金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给,这里又来十三万百姓,立即道:“赵将军,我就是倾家荡产也给不起这么多钱啊!”
赵云憋住笑,道:“刘先生说得不错,但国相大人也确实是爱民如子啊。这样吧,各退一步。刘先生握有平原县大量土地,你就免这些租户租金一年,如何?”
“一年租金?还有九万金!”
“不错,你不愿意?”
“我……”刘平眼睛转了好几转方才咬牙道,“愿意!”
“好!”外面围观的群众一阵欢呼,免租一年,他们终于可以缓口气了。
苏叶轻轻走到赵云身边,小心翼翼说道:“桌底下那人早就醒了,一直在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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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向那桌底看去,只见那店家的一只手被黑桐踩中,龇牙咧嘴的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这个人虽然为虎作伥,但也是身不由己,让他吃几碗面条撑撑也算是小惩大诫了。今日最该追究的是那个女子,于是揖礼道:“这位姑娘方才虽是诬告了在下,不知姑娘芳名,改日必当登门讨教!”
那女子冷哼一声,竟戴着十数名冷峻高手径直离去。
赵云转眼看向刘平,刘平慌忙陪笑道:“这姑娘是在下座上宾,姓柳,名如是。”
“哦,谁?”赵云惊奇道,“柳如是?秦淮八艳之首!”
“什么秦淮八艳?”众人有些莫名其妙。
赵云露出极不纯洁的笑容,喊了声“撤”,领着乌桓胡骑在百姓的欢呼声中回了行营。
国相府,苏叶将下午赵云面馆惩恶霸的事迹添油加醋说与华佗知晓,华佗大为赞赏。
赵云却仍旧担心,今天会杀人诛心,保不齐明天就有麻匪进城了。刘平之所以要发难并不奇怪,刘备坐平原,一来就抑制了土地兼并,让平原百姓减轻了压力,可是这也从根本上动了刘平这些大户的奶酪。可是那姑娘是谁,看样子刘平也颇为忌惮她,为何却屡次陷害自己。
赵云一再思索,也未曾想出头绪。只得命黑桐等人多加谨慎,时刻关注刘平及那柳姑娘。
可是一连三天,刘平都毫无动静。赵云只好一边勤练武艺,一边思虑未来的三国之旅。华神医也会时不时地前来为他诊脉,并且命苏叶煎些苦不堪言的中药帮他固本培元。
赵云实在受不了,只好趁人不备,偷偷开溜。谁知刚出房门,便遇上黑桐。
“赵将军,刘平的人来了!”
“总算是来了!”赵云撸起袖子,“他们又出什么计了?”
“什么计?不是,他们送钱来了!”
“啊?”赵云居然微微有些失望。
国相府前厅,刘平正吆五喝六地招呼人往国相府中搬运一口口樟木箱子。
赵云领着黑桐颇有些失望地来到前厅,刘平立即点头哈腰道:“哎呦呦,赵将军,在下这几日昼夜不停,共筹了十万金,请将军过目!”
“十万金?不是说九万金么?”赵云有些疑惑。
“诶,将军在面馆中为我刘家解厄,恩同再造。故而命小人以十万金相报答,还请将军切勿要推辞啊。”
刘平的钱都是压榨百姓而来,他才不会推辞,况且若是日后要离开刘备,用这些钱也可以报答他一番知遇之恩了,
刘平接着道:“我刘府也无甚长物,为表感激之情,特敬上宝物四件,献与将军。”
只见几名家丁每人双手捧着个托盘上前,每个托盘都以红布盖住。
刘平谄媚道:“将军,这第一件宝物乃是当朝达官显贵必不可少的妙物,每日早晚用之,可以清洁口齿间的残渣,并且口留余香!”
红布揭过,赵云惊叹:“牙刷?”
“正是!赵将军果然见多识广,此物正是牙刷,配合这牙粉和清水,上下里外刷一刷即可!”
赵云震惊异常,立即问道:“你们从哪弄来的?”
“兖州啊!这可是在下从兖州重金买来的,乃是一片诚意啊!”刘平又走到第二块托盘边,“不过牙刷虽是贵重,却也不敌这件,此物也是颇受各地达官显贵之青睐,滑如凝脂,自带芳香,用以沐浴洁体,有了它都不用焚香啊!”
“你别告诉我是香皂!”赵云有点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正是香皂啊!”刘平没料到出身寒微的一个杂牌将军也识得此物,揭开红布笑嘻嘻道。
“你们从哪弄来的?”
“也是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