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皱眉,满心疑惑道:
“这魔王之位,当真有那般诱人?”
“呵呵,不然呢?”
张大彪轻笑。
随即挥手示意一旁的黑甲魔修说。
“来,给我们的长留上仙讲解一下何为魔。”
“桀桀桀……”
黑甲魔修闻声上前,阴笑道:
“所谓魔,不听话的人杀,听话的人也可杀,世间之人皆可以杀,全凭自我心意。”
张大彪双手拍掌赞道:
“好,说的好!”
话语刚落
“嘭”
黑甲魔修的身躯瞬间炸裂开来。
张大彪斜睨着那弥漫的血雾道:
“说得那么好,你不要命了?”
“好一个生杀予夺、霸道决绝之人。”
白子画脸色凝重,缓缓说道:
“你能成为这大魔王,的确不是没有道理。”
“但我此行前来,只是为了带走紫熏,还望魔王能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唉!不急。”
张大彪摆了摆手,玩味道:
“此刻无事,闲着也是无聊,你不妨说说,那紫熏为何如此愚蠢笨拙。”
“竟主动跑到这七杀殿来与杀阡陌会谈,可真是令人费解啊。”
白子画眉宇紧蹙,还是沉声道:
“是因为紫熏误伤了东方彧卿,致其生命垂危,她心中愧疚难当,而这世间唯一能救他的,便是那修炼有芷阴之气的杀阡陌。”
“哦!是原来如此呐!”
张大彪似是恍然大悟般道:
“这紫熏上仙本是七杀出身,所修炼的乃是芷阳之气,可她深受重伤,短时间内无法痊愈,所以!这才会来求助杀阡陌的啊。”
沉吟片刻,他又叹息道:
“唉!可是如今杀阡陌已毙命,那东方彧卿的性命岂不是也危在旦夕?如此情境,倒是让本座想起了一句古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呐。”
“不过,”
张大彪话锋一转,玩味道:
“若细究起来的话,本座也算是间接的帮了你两次了呐。”
“这份恩情,你可得铭记于心啊。”
“这是何意?”
白子画皱眉疑惑问道:
“请恕我不明。”
“那杀阡陌,可算是人仙两界的潜在危险?”
张大彪轻笑问道。
“算是。”
白子画点头应话。
“嗯。”
张大彪点头又问道:
“那你可知晓这东方彧卿的真实来历?”
“他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现今在人界蜀国担任大学士之职。”
白子画平静回答道。
“呵呵,他的真实身份,乃是当代这遍知世事的异朽阁之主呐。”
张大彪轻笑,悠然说道:
“当年,那代异朽阁阁主,也就是他父,有那能知晓天下隐秘的能力,才让他遭了殃。”
“他被七杀派所掳走,以此来威逼其父,让其告知十方神器的具体所在。”
“然而在某些原因之下,引来了你们这五大上仙。”
“随后,他又目睹其父,在你等这五位上仙面前而死。”
“接下来的事情,本座不语,想必你也能够猜到了吧?”
“唉!”
白子画听闻至此,心中已然明了,不禁叹息道:
“看来,他这是将自己父亲的死,全然归咎于我们五人身上了。”
“大凡那些自认为聪明绝顶之人,其脑子便越是秀逗,而且还顽固至极,难以劝服,东方彧卿正是如此,他满心想着要找你们报那杀父之仇呢。”
张大彪面带微笑道:
“你看,这么说来的话,本座是不是又无形中帮了你一把?”
白子画闻言微顿!
而后淡然道:
“不管怎样,往昔之时,我们虽从七杀派手中救下了东方彧卿,可他父亲终究是因我们而死,他欲报仇,实乃人之常情。”
“唉!看来你是不愿承认了。”
张大彪无奈叹气,
随即下令道:
“来人,将我们美丽的紫薰上仙请来”
少顷!
夏紫熏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