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子卿和曾经在灵山藏书洞前卷起枫叶的肖候竟有异曲同工之处。
“可若是对手也会同样功夫又该怎么办呢?”
闻言睛再看肖候,同样有一层闪光的灰尘也裹在了肖候身上。
肖候也不废话,双钩左右一分,弓身蹬步便上。
此人双手钩近身极为厉害,自己绝不能轻易与他缠斗。
子卿心念已定,左手后背,脚下一垫扭身跃到空中,趁着身体旋转间,右手白爪自袖中骤然而出,撞开了肖候袭来的左手钩,接踵而至的红绦绑住了肖候袭来的左手钩,待得子卿身子飘然落到三丈之外时,顺势长舒右臂,图穷匕见从袖中飞出,一点寒芒直奔肖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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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跟着子卿向前跳跃的肖候喝一声彩,同时右手钩一抬架开了白爪,化解了子卿这一招。
只差一点!
子卿见状一边挥动手臂来回拉扯绑着左手勾的红绦扰乱肖候平衡,同时手腕还顺势控制被弹到半空里的白爪再次抢攻。而肖候则见招拆招,一边应着子卿的红绦扯动迈出轻盈的步伐,同时抬左手钩缠住了图穷匕见。
一时间二人犹如各持住一根红绦两端,一进一退,在长桥上翩然起舞。
年长的那个很快就占了上风。
肖候闪避格挡灵活迅速,步步朝子卿逼来,眼看就要被逼到御星台的门口,子卿手腕又是猛烈一抖,红绦剧烈收缩。
哪里料到肖候面对白爪来袭没有躲闪,反而一抬手将护手钩朝子卿掷来,子卿哪想到对面要换个两败俱伤,情急之下只有抬手去接。
但听一声嗡鸣,护手钩停在了距离子卿眉心三寸之外。子卿刚舒一口气,却看见熟悉的寒光闪现,定睛看去,赫然竟是为接护手钩而松脱的图穷匕见被丢了回来,再要躲避为时已晚,“唰”地被划伤了肩膀。
又是只差一点!
红绦带着白爪,飘然坠入了御星台石桥下方的地下河中。
子卿这积蓄力量的一掌打在肖候胸口,全因助教往后急退,并未打实,反倒是肖候夺走的图穷匕见穿透了子卿的后背,锋利的刀尖从胸口探了出来。
子卿双臂撑地跪倒在地上,才发现原本粗壮的左臂此刻仿佛一截朽木,那瘦骨嶙峋的样子别说是黑眚了,甚至远远不如耄耋老者的手臂粗壮。
黑眚极阴忌阳,此消彼长之下,对左手眚臂的影响也非常大,洛叶的确曾经说过这药对于黑眚是毒药,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之毒。
“妙哉!妙哉!”肖候撩开衣襟,露出了胸前通红的手印,语气似乎颇为兴奋:“真是可惜,陆防御这一掌再多使几分力我就凶多吉少了……”
还是只差一点!
肖候“啐”地吐了一口血痰到地上:“防御的武功一日千里,全因体内有玄灵之力相助。克制玄灵之力并非上策,有这样天赐的助力明明可以好生利用,为何非要拼命抑制呢?”
说着他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放在子卿面前,那个小瓶的瓶身上贴着红底黑字的“龙”字标签,和之前在灵山上给子卿的“龙蕴丹”药瓶一模一样。
“这是腾龙宗秘制灵药化龙丹,取自神仙的宝龛,乃宗门修仙渡劫之法门,食之便能将玄灵之力发挥到极致,但是能驾驭得住体内这只猛兽渡劫成功的,世间可没有几个。”
子卿怒目而视:“你……还想要我吃你的毒药?”
“涸辙之鲋也罢,饮鸩止渴也罢,偏偏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却唯独没有后悔药,因为后悔药没有毒。”肖候轻笑一声:“防御还是先关心眼下吧,想要打过我的话不妨试上一试,左右也没得选。”
子卿勉强说道:“其实……只喝玄浆并不会让人化眚……想让谁变成飞天妖,只需给人吃……这个就成吧?”
肖候不置可否:“陆防御自己也看到了,凡人之躯,实在难以取胜,唯有化灵之后方有生机。至于其他的事情于陆防御来说重要吗?”
被杀死在此地是死,变成黑眚迟早也是一死。
子卿想起了洛叶,想起了曹希夷,至少死在他们手里更好一些。
想到这里便把药丸吞了下去。
不多时腹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随即那熟悉的阴冷寒气便再次从丹田涌出遍布全身。
“好好好,只要能赢,即便入魔也在所不惜!”
子卿手上的肌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像极了冬天时被冻得发紫的模样;随即“噗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