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真威风……可是你家祖上如何与灵兽沟通的?”
“不知道,既然是灵兽,自然本就听得懂人话。”
“那它们究竟是从何而来的,真的是天上下凡的吗?”云渃赞叹着又走回右侧去看,却发现那一边的壁画模糊一片,什么细节都看不出了。
“我刚来时这些画还很完整,而且是上了颜色的模样,但过了才没几日都掉了色,许多处都已看不清了。” 常灵叹道:“我想,祖上后来和灵兽一同得道飞升,而那些壁画虚而无形,应当是留在此地的残余灵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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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渃赞同地点点头,又兴奋地转身走到石棺之间,看见石棺表面那些陌生符号正犹如呼吸般,发出时明时暗的暗淡光芒,不由轻声问道:“那么这些石棺里睡的,会不会就是你家得道的祖宗?”
“我也搞不明白,照理都升了仙,或许便只是衣冠冢吧,又不可打开冒犯……”
云渃似懂非懂:“那上面这些字写的是啥,是不是就是名号生平。”
“不认得,这些古文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认得……”常灵叹口气:“说来怪哉,既然我家祖上有如此先辈,却从未听得家人谈起。更何况还要将此地掩藏起来,不许人来,也太匪夷所思了。”
“是啊,就单说这灵泉便可以疗伤,何必秘而不宣,明明可以让大家有空就都来泡泡啊。”
云渃说着走到石棺正后方的位置,那里有一座半人高的方形石台,石台上只有一个棱形的凹槽,似乎本应放置着什么东西,如今空空如也。
“对了,我再给你看一样有意思的物事。”常灵举着烛台,神秘地笑着冲云渃招招手,随即一跃而起足有四五丈高,轻飘飘地落到了高处的一块浮石之上。
云渃见状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常灵,你的轻身功夫何时精进如此?如此这般就连我爹爹也做不到!”
“哈哈!”常灵笑着坐到浮石边,低头对云渃道:“不只是我,你的功力也已今非昔比了,不信你也跳一跳试试!”
云渃将信将疑,随即用力一蹬,果然跳到了半空之中,随后又缓缓落下,仿佛一片下落的羽毛一般,感觉整个人突然轻巧了好多。
“啊!……这,我竟能能学会如此上乘的轻功的!”
“何止于此啊!你再试着运一下功,跳到我这里来!”常灵挥了挥手大声喊到。
云渃压抑住无比兴奋的心情,气沉丹田双腿发力再次蹬地跳起,犹如离弦之箭一般,轻巧地跳上了常灵所在的浮石。
常灵伸出手来拉住云渃,笑道:“女侠好功夫!”
云渃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跳了上来,不由喜形于色:“少侠谬赞了,彼此彼此!”
“棋逢对手,良机难得,何不比试一番,看看你我二人究竟谁的轻功更胜一筹?”
“大侠请!”
“女侠请!”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便在浮石之间借着铜索来回飘荡跳跃起来,穿梭往来姿态,宛如一对巧燕比翼齐飞,好不快活。
不知多久这对少年少女终于玩得累了,并肩坐到一块浮石上歇息。
云渃细细端详着身下的浮石:“常灵,你说这些大石头,是不是活的?”
“为何?”
“不然它们怎么也能浮在半空?轻功不应该是体内有真气运转才能施展的么?”
“这些应当是仙石才是。”常灵笑了起来:“自然是因为我家祖上法力无边,能运转风水,让此地有了灵气所至。”
常灵说到这里忽然叹了口气:“我们不过是沾了我家祖上的光,因为这轻身飞行的本事,也只能在此洞中方能施展,出去外头之后就不行了。”
“那也未必……”云渃忽然想到什么:“你这几日在走索时,显然身法比以往利落了许多,爹爹还私下夸赞你有些开窍了呢。莫非就是你曾在此习练的关系?”
“呵呵,是嘛?师父他老人家真心懂得夸赞人,我这大弟子从小跟着他,到如今才刚刚‘有些’开窍,果然还是最不成器的那一个。”常灵不置可否地嘴角一翘,笑容也变得有些许僵硬。
“你既然将来要继承庄主位置,爹爹对你总是会比别人更加严苛一些的。”
“一些?师父分明就是看我不顺眼吧。”常灵闻言自嘲地叹了口气:“是啊,我是不如常明听话,师父他喜欢的是常明那种凡事稳重的弟子,像我这种吊儿郎当模样的,以后当了庄主肯定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