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
常明“哦”了一声,没有多想,随即又问:“这一日来,秦娘子想必也对我家老太君的计划非常熟悉吧?偏偏我这庄主,到现今还什么都不知道。想来秦娘子说得确实不错,用完就丢。”
秦氏蓦然驻足,眉宇间紧蹙着不悦,目光冷峻地朝常明投去一瞥,瞬间,脸上那惯常的轻佻笑容仿佛被寒风拂去,无影无踪:“庄主年纪轻轻,不知道她老人家有什么能耐,自然不足为怪,不过……你家老太君可不是泛泛之辈,庄主往后凡事还是老实听她吩咐为妙。要是惹怒了她,可是很可怕的!”
经秦氏如此一说,常明自然矮了一大截,只好缄口不语,默默跟在秦氏身后继续赶路。
由于穿过羽云渊空间的那些铜锁是上下交错的,,二人一前一后跳到铜索之上,一个凭着蛇尾勾攀,一个凭着山庄弟子练就的走索功夫,来回穿行于这些天然的捷径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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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一日来经历了种种,此刻又要马不停蹄地攀爬这些凌空天险,体力早已透支,若不是寻找云渃的信念在心中支撑,恐怕早就累得停在半路上歇息了。
虽然从小日复一日地训练走索,如今就连闭着眼睛都能轻松应付,但是回想以前,自己也曾有过在铜索上怕得不敢动的经历。
那个时候,听见云渃的声音,简直如同天籁。
“喂,你们几个,怎么敢欺负常明啊?”
“唉,哪敢啊,是常明他自己爬到一半,又赖在索上不敢动了!”
云渃矫捷地爬上高台,快步靠近常明身旁:“来,起来,你可是要做一庄之主的,别叫他们给小看了!”
好在从小,这个女子,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伸手拉他一把。
这样的女子不是我的娘子,那还有谁能做我的娘子?
当庄主是你们的安排,成亲也是你们的安排,这些明明早就定好了呀?我按你们的意思当上了庄主,那我俩的这门亲事,怎么还能稍后再说?
常明心思一乱,步伐也跟着乱了,“咯啦”一声,就要从铜索上掉下去。
好在秦氏伸手拉住了他,只不过她的手异常冰冷,和云渃不太像,定睛一看,原来哪里是手,竟是秦氏那条细长的蛇尾。
常明心中感激秦氏相救,望着秦氏用蛇尾缠绕在铜索上灵巧地往另一边爬去,忍不住又开了口:“所以,秦娘子此行以身犯险,是为了帮助悬臂山庄?”
秦氏已经快速穿过锁链爬到了对面高处,大声答道:“小娘子到悬臂山庄,一来是为报答老太君的恩情,二来也是寻人。”
常明也大声问道:“寻人?”
秦氏停在原地等着常明:“是啊,寻那一位教我得道长生的命中之人,往后修行都离不开他。”
常明紧随其后跳下铜索来到另一头,随即又好奇地高声问道:“我听说尘风仙君通仙晓道,法力无边,腾龙宗当中二十四星宿得了尘风仙君真传,也可以施展法术自在变化,莫非秦娘子的这般变化并非尘风仙君所传?”
“呵呵,偏巧不是,我拜在腾龙宗门下多年,从未曾得过真传,到头来,还是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才得了这些道行。”
“是秦娘子的心上人?”
“哈哈,也可以那么说……可惜人家从没那么想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之类的,庄主再清楚不过了吧?”秦氏莞尔一笑,竟有几分少女的纯真,话毕又伸出蛇尾在常明眼前晃来晃去:“小娘子这模样,吓不吓人?”
虽然秦氏又在不怀好意地逗弄自己,此时刚被她救了一命的常明已不好意思让她难堪:“不,不,哪里吓人,秦娘子这般模样,岂不是和那人首蛇身的女娲娘娘一模一样?这可是天上神仙姿态啊。”
秦氏又往铜索上爬去:“别装了,所有人看见我这模样,都吓得不成。”
常明挠挠头:“其实说起来,一路上只秦娘子这么叫,却还不曾请教过名讳。”
“庄主听没听过阴爻衍嗣?”
对常明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词语:“阴爻衍嗣?”
“既然当了庄主,老太君早晚也会告诉你。”
秦氏等常明跟着过来,收起笑容站在原地淡淡着说道:“那腾龙宗本宗所在啊,本来不叫腾云间,而是唤作玄武乡,照规矩乡人历来隐居不出,既不准随意婚配,也不许外人入赘,是以每一代人都不多。若是什么时候人丁疏落得不行了,只消行祖传的古法,便用不着阴阳交合,女人便可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