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古大师’三个字时,何庸之不觉老脸一烫,恨不得挖个洞给自己埋进去。
林慕仙与林烈对视一眼,同时哑然失笑。
咚!咚!咚!
林烈继续敲门,依旧没有回音,林慕仙心思玲珑,皱了皱秀眉,担忧道:“炼完药后,我见古坏,脸色白的吓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轰!
宛如醍醐灌顶般,三人的身体不约一颤,林烈厉声道:“不能有失!”
砰!
林烈一掌拍开木门。
“千万不要出事。”林慕仙在心中祈祷。
三人蜂拥而进,屋中漆黑无光,却能隐隐捕捉到,有一个黑影躺在床上。
林慕仙掌灯,何庸之检查古坏身体,林烈焦急的来回踱步。
“精血亏损,精气不足,导致体疲人惫,昏迷了过去,待我去取点益气补血的药来。”
何庸之说毕,快速向炼药房冲去,留下父女二人,相顾心忧。
来回三次,何庸之取来大量益气补血的药来,古坏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于是,三人守在古坏床前,静候古坏苏醒。
次日,天明。
古坏缓缓睁开双眼,一阵头痛欲裂袭来,让他差点又昏死了过去。
“林伯父,慕仙姐。”望着眼前人,古坏瞬间理清了头绪,知道林烈来此何意。
林烈与在林家当教头的古父,私下里一直以兄弟相称,在没有众弟子的时候,古坏便称林烈为伯父。
至于何庸之,古坏还是瞅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与之交谈的意思,而何庸之也很识趣,静静的站在一旁,乖巧的就像学生敬畏夫子一般。
“小坏,你没事吧?”林烈一脸担忧,和蔼的问道。
“没事,就是炼药时,浪费了太多精力,体力有些不支,不知何时昏死了过去,没想到惊动了伯父。”
古坏姿态放的很低,以前他十分尊敬林烈这位伯父,而林烈也经常细心教导他。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对于有恩于己的人,哪怕古坏成就再高,也不会忘本!
“原来如此。”林烈恍然大悟,旋即微笑言:
“你这次可为林家出了一份大力,说是力挽狂澜也毫不为过,伯父来观望侄儿,理所当然,理所当然。”
说着拍了拍古坏肩膀,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林家有难,义不容辞。”古坏想要说的铿锵有力些,却显的中气有些不足,接着大口喘息了几下。
古坏一心系在残片之谜上,故此只想着草草解决眼前事,并没有多说的意思。
林烈自然看出了古坏不适,当即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表示来日再来看望古坏,便走了。
“慕仙姐。”
林慕仙在林烈面前,显的异常的乖巧听话,有林烈在此她没多插话,现在林烈既然走了,她当然要随林烈而去。
但她却没有想到,古坏会唤她留下,心中当即一喜,表面却没有什么,反问道:“怎么?”
“此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古坏显的有气无力,重新躺在了床上,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知道了。”林慕仙心思敏锐,立刻明白古坏所指何事,应了一声后,目露关切之色道:
“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了,还要陪我练功呢。”
古坏微微一笑,并没有回话,林慕仙回望了一眼,也消失在了晨曦中。
“你怎么还不走?”古坏闭着眼睛,声音有些生硬,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让他和颜悦色。
“我……”何庸之欲言又止,有些局促不安,就像回到了他初学炼药时面对老药师的样子。
“但说无妨。”似乎察觉到了何庸之的不安,古坏的声音多了一分温和。
何庸之沉吟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目露肃穆之色,言辞明晰道:
“小老儿活了一大把岁数,从未见过如大师那,行云流水般的手法。小老儿自知才情疏浅,却万分仰慕大师之才,求大师收我为徒。不求传授炼丹之术,只求可以侍奉大师左右,于愿足矣!”
说着对着古坏深深躬身。
古坏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也不知何时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望着何庸之虔恳肃穆的模样,心中没有半丝异样的情愫,似乎铁石心肠道:
“你自知天赋不佳,又何必执着于此道,此道并不适合你。更何况我并没有收徒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