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帅是不是也修炼了那门法?”
古坏在谢临风的心中,几乎已经是无所不知了,所以谢临风有了困惑立马就说了出来,他想从古坏这里找到答案。
林慕仙、谢临风、刀冲霄三人,虽然不明白谢临风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他们的心却因这一句话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处,都万分紧张。
“对。”古坏看了谢临风一眼,不假思索的答道。
“什么!老爷子也修炼了那门法,那岂不是说老爷子现在……”刀冲霄惊呼,他说着说着一下子说不下去了,这个浓眉大眼粗犷魁梧的年轻人,已然热泪盈眶。
“怎么会这样?”
林慕仙喃喃,她感到难以置信,她不愿承认那个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老人,如今竟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林慕仙委实有些接受不了。
古坏看了林慕仙一眼,复而又看向谢临风道:“按照樊老元帅,如今的修为,应该正值当年之时,你知道他为何要退居二线吗?”
“你又知道,樊老元帅,为何经常游历长乐郡,寻找一切可造之才吗?就比如我。”
古坏这两句话虽然在问谢临风,却一下子给谢临风解释了全部的疑惑。
“这一切不过宣示着,他不行了命不久矣,所以才要扶持下一代人起来,就比如这任的兵马大元帅。”说着,瞟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刀冲霄,复而又道:
“而他经常游走长乐郡寻找的可造之才,不过是为长乐郡补充新鲜血液。他只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尽可能的为长乐郡做贡献。老元帅的一生都在为长乐郡着想,不然他为何可以独揽兵权?只有这样的臣子,才能得到郡王的全部信任。”
“只有生活在长乐郡的天才,只有对这片故土抱有感情的天才,才能得到老元帅的青睐。而我与慕仙就是老元帅所看中的人,所以你明白了我为何要如此了吧?”
这算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见众人都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古坏顿了顿,声音微微低沉了下来,又道:
“老元帅其实是上上任郡王收养的义子,也就是世子与郡主的干爷爷!所以,他才能修炼那种法,才会将自己的全部,尽数奉献给郡王一脉。”
不管众人震惊,古坏盯着谢临风,似意有所指的又说:
“一个势力,若想长存,从许久开始,都不得不布置好一切,这些不过是些浅显易见的道理,希望世子你在将来继承王位之后,可以做一个有作为的君王。”
“切莫辜负,老元帅对你谢氏王族一片赤诚之心,如此也算我报答老元帅的知遇之恩了吧。”
上一世,古坏在长乐郡时那个阶段,虽然不愿意与谢临风这种心思深沉的人深交,但此时已非彼时。
闻言,谢临风呆立了半响,继而浑身一震,长长的对古坏做了一揖,后者坦然受之。
古坏今夜说的一席话,彻底折服了长乐郡下一任,最有实权的两位大人物。
让自己与本土的官方,奠定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关系,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古坏若要再图皇权霸业,或者说替林慕仙打天下(在古坏传林慕仙大帝吐纳法时,就打算将林慕仙培养成一代女帝了,所以才说替林慕仙打天下)而现在迈出的这一步,就是在将来争霸路上的第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长乐郡是古坏迈出的第一步,但他却因惦记恩情不能拿下长乐郡,所以就只能与长乐郡搞好关系了。
“古兄之才堪比妖孽,古兄之胸襟可囊乾坤,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谢临风自称在下,将世子的尊贵全都丢了,对着古坏大大的奉承了一句,话锋一转突然又道:
“敢问古兄,所言可真?”
关于古坏说的这些秘密,谢临风只要问问郡王,是真是假自然会得到证实。
之所以他这样问,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从侧面试探古坏。
试探古坏到底是如何知晓这些秘密的。
古坏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只会与谢氏王族是盟友,不会干对谢氏有害的事情。
故而以谢临风的角度来看,古坏是自己人也不为过,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谢临风又怎好试探古坏,所以才会这样从旁敲击。
谢临风相信,古坏一定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若是古坏答非所问,就说明古坏不想说,那么谢临风就不会再问了,免得伤了和气。
古坏笑了笑,并没有不悦,若是谢临风连自己秘密如何泄露的原因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