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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有吗?”傅竞川阴阳怪气的本事渐长,“要是我不在,你肯定会加她的联系方式,然后再跟她去酒店开房吧。”
&esp;&esp;江律的心思都放在安抚傅竞川身上,“不会的,我不喜欢她,也不会跟她开房。”
&esp;&esp;傅竞川铁钳般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腕,眼神冷了下来,“最好是这样。”
&esp;&esp;江律知道傅竞川又在发疯了,他的手腕都被抓红了。
&esp;&esp;他垂下眼皮,没发出一点声音。
&esp;&esp;傅竞川的身形颀长,他单手撑着江律的后颈,迫使江律把头抬起来,用阴沉的双眼看着他,“我很讨厌你忽略我,一直跟别人说话。”
&esp;&esp;出门被保镖跟着,江律倒是觉得没什么,而现在,他只是跟医生多了两句话,傅竞川就莫名其妙生气了。
&esp;&esp;他觉得傅竞川有点不讲理,但他也不敢反驳。
&esp;&esp;他老实点头,闷声说了一句:“我以后不会忽略你了。”
&esp;&esp;听到江律的保证,傅竞川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sp;&esp;“这还差不多。”他在江律的嘴巴上咬了一口,像是对猎物的标记,“听话点,我会对你好的。”
&esp;&esp; 把他给我绑起来!
&esp;&esp;南岛区是靠近货运港口的老城区,这里的房龄都老了,只有两三层楼高,看着却摇摇欲坠。巷子的道路狭窄,过道还堆着一辆进货用的铁三轮,老板在卸货,把过道都堵了,得绕到小卖店里,再走出来。
&esp;&esp;墙面贴着形色各异的广告纸,有牛皮癣、开锁、情色服务的广告纸,还有不符合国家规定的广告。
&esp;&esp;这是属于灰色地带,没有人会管。
&esp;&esp;走到巷子尽头,是一家麻将馆,门口有军绿色的厚布帘子,刚撂开,就有一阵打牌的声音,里面有各种鱼龙混杂的人来打牌。
&esp;&esp;江律沿着里面走,推开木板门,有一道不足一米宽的楼梯,从这里下去,就是地下拳场。
&esp;&esp;麻将馆是为了掩人耳目,老板的真实目的自然是为了开这家地下拳场。
&esp;&esp;地下拳场的灯光昏暗,中空悬着魔幻灯,不算亮,会晕开五彩斑斓颜色。
&esp;&esp;八角笼内,发出拳拳到肉的激烈搏击声,观众们则是在八角笼外发出震撼人心的叫喊声。
&esp;&esp;江律没在八角笼里多停留,他轻车熟路来到更衣室,换上黑色棉背心跟短裤,再戴上搏击用的拳套。
&esp;&esp;拳场的负责人肥仔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人如其名,是个浑身有两百多斤横肉的胖子。他的视线在江律身上转了几圈,又看了一眼江律身后的黑衣男人,他笑眯眯地说:“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esp;&esp;江律都好长时间没来地下拳场了,前阵子被傅竞川拘在家里,身上全都是咬痕,他没好意思来拳场。
&esp;&esp;他垂着眸,含糊地回答:“养伤。”
&esp;&esp;肥仔笑着磕开烟盒,捡了支烟,递给江律,“是得好好养着,干咱们这行的,不就是打一场拳赛,歇几天的吗?要是运气差点,得在床上躺个三年五载的。”
&esp;&esp;江律没接,他被傅竞川罚怕了,短时间内可不敢抽。
&esp;&esp;“戒了?”肥仔拨开打火机,在烟雾弥漫中,看到江律脖颈的黑色项圈,笑说:“今天来了个踢馆的拳手,虽然他名字孬了点,出拳又快又狠。他的上一场赔率是1:2,下注投他的,基本上都赢了。”
&esp;&esp;江律没回答戒烟的问题,突然问:“5568没来吗?”
&esp;&esp;5568就是那天送他回家的同事,按理来说,这场拳赛应该轮到5568,等5568结束这场拳赛,才会轮到他上场。
&esp;&esp;“5568在医院养伤,没功夫来。”肥仔用手指比了几个数字,“你要不要试试?打赢了,少说有这个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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