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拳,他们因为这件事情还吵过架,也不算吵架,应该说是傅竞川单方面在骂他,他跟受气包似的,听傅竞川训斥。
&esp;&esp;“十万块,也至于你那么拼命吗?”傅竞川嗤笑,“你要钱,可以找我要,别说十万,就算十个亿,我都能给你。”
&esp;&esp;“可我想自己挣。”江律的眼皮莫名很烫,他抬起手,轻轻碰了下眼皮,原来是眼角处破皮了,血从他的眼角处,蜿蜒到他的眼皮上,沾到满手血腥。
&esp;&esp;“你就那么不想用我的钱吗?”傅竞川加重语气,没由来的烦躁。
&esp;&esp;江律想要自食其力,但现实不允许,“我有用你的钱,我妈的医药费都是你付的。”
&esp;&esp;傅竞川提起江律的后衣领,他看着病弱,可到底也是出生入死、身经百战的人,力道自然也是不容小觑,拎起江律不费吹灰之力。
&esp;&esp;他是个隐忍、克制的人,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没有多少情绪的,而江律总是能挑起他的情绪。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失控感,像是有什么轻飘飘的空气、棉花,从他的手中飘过,但他看不见,也摸不到。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想要将江律的一切,全都牢牢抓在手中,这样他才会觉得踏实。
&esp;&esp;他掰着江律的脸,不由分说地将唇顶开。
&esp;&esp;空气一下子就升温了,像是有火星子在燃烧。
&esp;&esp; 不许去
&esp;&esp;他们的鼻尖抵在一起,潮湿的鼻息喷薄在对方的脸颊、侧颈。
&esp;&esp;傅竞川掰着他下颔的手指骨节,泛着白,能看得出来很用力,他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如同原始社会的野兽一样,用最原始的方法,对着猎物打上烙印、标记。动作称得上粗鲁,毫不温柔,甚至带着急切,似乎恨不得马上就把江律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