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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事,你不要老是跟别人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江律教育他。
&esp;&esp;男生垂下脸,佝偻着后背,睫毛就跟蝴蝶翅膀一样颤动着,“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随便道歉了。”
&esp;&esp;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人生出了保护欲。
&esp;&esp;“那个,我叫边鹤。”男生绞着衣摆,指着居民楼里的小卖店,“我家就住在这里,你要进来坐坐吗?”
&esp;&esp;顺着男生的目光,江律看到昨天他来过的小卖店,他无法想象,老板那种模样的老汉,竟然能生出像边鹤这样好看的儿子,“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esp;&esp;边鹤看着像是有点失落,“那你下次如果路过这里,可以来小卖店找我,我可以请你吃东西。”
&esp;&esp;“好。”江律提着芒果,在水果店的们缝里,塞了张五十块的纸币,就当作是把架子弄散的钱。
&esp;&esp;边鹤跟他挥手,站在电线杆下,身形瘦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但他又那样坚毅,即便是生长在南岛区,也依然坚强地活着,没有抱怨生活的苦与难。
&esp;&esp;江律在南岛区又溜达了一圈,热得不行,在路边吃了一碗不太地道的麻辣烫后,就搭着路边的公交,回枫南居了。
&esp;&esp;傅竞川给他定下的门禁时间是七点,时间还早着,平时他都是踩着点回去的,而今天,他提前回去了。
&esp;&esp;他把买回来的水果,搁在厨房的料理台,嘱咐佣人,说是要等傅竞川回来一起吃。
&esp;&esp;他没说什么,从厨房里走出来,直接去了二楼。
&esp;&esp;他倒不是要去找傅竞川,而是因为外面天气热,他又出了一身的汗,皮肤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esp;&esp;他走进浴室,用冷水冲了下澡。
&esp;&esp;五分钟后,就将开关拧紧,随便穿了件套头的短袖跟运动裤,就直接走了出去。
&esp;&esp;没过多久,佣人就来敲门,他将门打开,佣人传达了傅竞川的命令,“江先生,少爷在楼下等着您。”
&esp;&esp;他转头,往窗户那边觑了一眼。
&esp;&esp;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荆a11111,是傅竞川的车。
&esp;&esp; 教训
&esp;&esp;车厢内阒寂无声。
&esp;&esp;江律拉开车门,倚靠在车后座,目光转向窗外。天空暗淡,整座城市都褪去白日的喧嚣,像是彻底沉寂下来了。不远处,新岛区的几座商业高楼拔地而起,购物中心的广告牌流光溢彩,再远些,海面波光粼粼,有游艇、货船在上面缓缓行驶着,海面泛起阵阵的涟漪。
&esp;&esp;轿车下了高架,驶入新岛区林立的高楼。
&esp;&esp;这里的路段拥挤,等待很长的一段时间,轿车才能通行。司机拐了一道弯,驶入购物中心旁边的一栋楼房里,大门口识别到车牌号,白色横栏抬起,轿车产通无阻来到地面停车场,司机将车停靠在距离大厅最近的地方。
&esp;&esp;车门“哒”一声,自动打开了,从里面延伸出一块板,紧接着轮椅从车后座,滑了下来。
&esp;&esp;在衔接板收起来后,江律也下了车,他跟在傅竞川的身后。
&esp;&esp;大厅外,有两名梳着背头、穿黑色燕尾服的侍者站在外面。其中一位侍者说:“傅先生,您的包厢在1802,请跟我来。”
&esp;&esp;傅竞川是这里的常客,侍者会认识傅竞川,也不奇怪。
&esp;&esp;侍者在前面领路,傅竞川、江律以及一众荷枪实弹的保镖跟在侍者后面。
&esp;&esp;这是江律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他好奇地看着周围。第一层是类似于酒吧的氛围,魔幻灯悬在墙顶上,灯光昏暗、暧昧。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端着酒,游走在人群中。来这里消费的,大多都是西装革履的老板、富二代,他们样貌或出色、或丑陋、或平庸,怀里都搂着花枝招展的男人、女人,想来是来这里寻求刺激的。
&esp;&esp;侍者将他们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