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句话。
&esp;&esp;跟了傅竞川那么多年,江律深知傅竞川的脾性,要是他给裴忌开脱、或者帮裴忌说话,傅竞川会更生气,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说话,甚至都不敢看裴忌,好跟裴忌划清界限。可要是他再不帮裴忌脱身,裴忌都快被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esp;&esp;江律心底不是滋味,他看向傅竞川的眼神,有几分复杂,“竞川。”
&esp;&esp;小提琴曲仍在演奏,江律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几个富二代,都将目光落到江律的身上。
&esp;&esp;“他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esp;&esp;傅竞川看着他,眼神深邃,似是风雨欲来的危险,“关于他的事情,你记得倒是清楚。”
&esp;&esp;江律猛地抬头,他的喉咙似是被烧红的火钳抵住了,“我不想因为我,别人受了无妄之灾。今天在包厢里,就算是张忌、李忌、王忌……要是我知道他对酒精过敏,我肯定也会帮他的。”
&esp;&esp;“出来玩,总得找点乐子。”傅竞川把玩着高脚杯,里面的葡萄酒在他的晃动下,几欲要溢出杯口,“他输了,就得喝酒,这是游戏规则。”
&esp;&esp;江律的耳膜鼓噪,他只能竭力呼吸着,他的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
&esp;&esp;傅竞川的声音像跟刺一样,扎进江律的耳膜,“你舍不得看他喝酒,那你来替他喝。”
&esp;&esp;江律垂下眼,镭射灯打在傅竞川的皮鞋上,落下一片光。
&esp;&esp;他知道,傅竞川这是生气了。
&esp;&esp;要是他答应傅竞川,替裴忌喝酒,傅竞川会更生气的;但他要是不帮裴忌喝酒,裴忌今晚估计只能横着被人抬出去,他不想因为自己,裴忌受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