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瓷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得泛白,瓷杯爆裂了,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咔嚓”声,碎瓷片像是刀子一样,剜进他的皮肉中,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醒目地、诡异的血痕。他冷淡地笑道:“看来昨天的教训,还没有让你学会听话。”
&esp;&esp;江律的额头烧得厉害,他的很晕、很沉,像是快要撑不住了,“你想要干什么……”
&esp;&esp;傅竞川笑得有几分骇人,他掐着男人的下颔,把掌腹的猩血都蹭到男人的嘴里,“既然你不想吃药,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事情。”
&esp;&esp;江律的胃部绞痛,他睁着眼睛,视线却是难以聚焦的,像是被摔碎的摄像头一样,“我不要,你放开我。”
&esp;&esp;傅竞川盯着他,“不听话的孩子,就得受惩罚。”
&esp;&esp;江律烧得神志不清,他的双腕,被傅竞川用皮带捆了起来,固定在头顶,他想要挣扎,却也没有力气了。
&esp;&esp;深更半夜,毫无预兆地下起雨了。
&esp;&esp;密集的雨珠,像是蒙住了人的视线。窗外的远山都变得朦胧、且不真切;路灯突明突暗,似乎马上就要漏电了;丑陋的线虫不停地蠕动着,发出了微小的声音,但都被瓢泼的雨声给盖住了。
&esp;&esp;傅竞川下手狠,把人折腾得奄奄一息,他才停了手。
&esp;&esp;他垂下眼,与身下的男人对视一眼,又用手臂撑起身体,走到茶几上,拿了一只新的骨瓷杯,走到饮水机旁,重新接了杯四十度左右的温水。
&esp;&esp;他端起骨瓷杯,将药片递到男人的嘴边,声音里分辨不出喜怒,“张嘴。”
&esp;&esp;江律全身都都很疼,特别是手腕的位置,都被磨破皮了,他将手臂放下来,要去拿杯子,却被傅竞川厉声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