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人给抱进怀里,“还没看完吗?”
&esp;&esp;“还有一部分。”江律轻触屏幕,看了一眼进度条,又转头去看傅竞川,他的鼻尖嗅到了木质香,“你去哪里了?”
&esp;&esp;“去处理事情了。”傅竞川不想透露太多消息,他凑过来,要咬男人的耳垂,每次咬耳垂,男人都会有反应,“不要一直看电子产品,会伤眼睛。”
&esp;&esp;“你怎么又咬我。”江律被咬得受不了,眼角都红了,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的小狗。
&esp;&esp;“喜欢。”傅竞川说。
&esp;&esp;“你是小狗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律的胆子都变大了,还敢骂傅竞川是小狗。
&esp;&esp;要是换做别人,敢这样骂傅竞川,早就被傅竞川给大卸八块、丢进太平洋去喂鱼了,可江律到底不一样,骂两句难听的话,只当作是在跟他调情了。
&esp;&esp;他这个年龄,性欲很强,又忍了大半个月,这会儿没忍住,又要了江律一次,考虑到江律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他就停下来了,“舒服吗。”
&esp;&esp;江律嘴里咬着睡衣,那是傅竞川刚才故意塞进他嘴里的,声音都含糊了,“不要问了…”
&esp;&esp;傅竞川的额头淌着汗液,眉眼都被浸湿了,“那就是不舒服?不然我们再试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esp;&esp;“……舒服的。”
&esp;&esp;“真的吗?”
&esp;&esp;“真的。”江律的脸皮薄,被逼着承认了,脸红得不像话,他不想再面对傅竞川了,把脸压在枕头上,好像这样做,傅竞川就看不到他在害羞了。
&esp;&esp;傅竞川他又笑了下,目光滚烫,像是要将男人灼烧了,“你好容易害羞啊,老婆。”
&esp;&esp;江律还是第一次听到傅竞川喊他老婆,他先是一愣,然后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他把脸捂得更严实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耳朵也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