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声音轻柔婉转。
&esp;&esp;“我已经给他服下了恢复伤势的丹药,把人带下去后再找人好好看看吧。”
&esp;&esp;“看宁师叔多温柔善良,可比那个什么林娇娇好太多了。那女子就是个狠辣的性子,出手竟然这么重。”
&esp;&esp;“是啊,咱们下次遇到她的话,可得小心一些。”
&esp;&esp;“听说这女子已经成亲了,还有两个孩子。这般狠厉的性子,也不怕折损了两个孩子的福报。”
&esp;&esp;“我若是有这么一个狠厉的娘亲,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
&esp;&esp;“有这么一个性子的娘亲,恐怕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esp;&esp;从天元宗那边传来各种的议论声,大多都带着极深的恶意。他们没有丝毫的遮掩,声音极大,附近的观众都能听见。
&esp;&esp;可大家都不是傻子,上一场比试,你们天元宗的人还将人家冯家的人打成那样,林娇娇上去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而已。
&esp;&esp;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成了人家性子狠厉了。若是论起狠厉来,谁狠的过你们天元宗的人。
&esp;&esp;宁语蓉见四周的观众没人应和,面色一沉,呵斥道:“都闭嘴。”
&esp;&esp;听到宁语蓉的呵斥声,议论的声音立刻消失。虽然心有不忿,但看到四周看过来的目光,都选择闭上了嘴。
&esp;&esp;宁语蓉紧了紧拳头,克制住心里的气恼,真是一群蠢货。只空有实力,没有脑子。就算是想要传这些谣言,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esp;&esp;上一场比试大家还历历在目,这个时候他们这样说,谁都不会认为林娇娇做的有什么错。反而是等结束后,好好设计一番,也能给林娇娇的名声泼些污水。
&esp;&esp;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些略带歉意的看向君文渊,开口道:“君公子不要介意,他们也是有口无心,只是看到平日里朝夕相处的伙伴伤成那样,才会一时情急说出那样的话。”
&esp;&esp;君文渊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她,更是不会理会她的话。若是她这话是出自真心,那就该领着那些人到娇娇面前去道歉。
&esp;&esp;而不是跑到他的面前来演戏,瞧着可真是没趣儿。从前还觉得这个女子是个聪慧之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
&esp;&esp;宁语蓉见君文渊压根不理自己,眼底划过一抹难堪。牵强的扯了扯唇瓣,最后叹了一口气,别开头不再看他。
&esp;&esp;可那模样,分明有着无限的哀怨,好像对方是个负心汉一般。其实有不少人隐约知道,宁语蓉曾经是大宴国的妃子。
&esp;&esp;这样算来,她曾经也是这个面容俊美,气度不凡男子的妾氏。那倒是关系匪浅,而男子如今对她如此冷淡,一些对宁语蓉有些意思的男子,心里多了几分的怜惜。
&esp;&esp;这边的事林娇娇不知道,她一回到冯家这边,立刻就被大家给围起来了。
&esp;&esp;“林师妹你太帅了,这就是将天元宗的脸放在地上踩啊!”
&esp;&esp;“是啊,看的咱们大快人心。”
&esp;&esp;之前有些憋屈的感觉,如今一扫而空。让他们天元宗的人如此嚣张,现在碰到他们林师妹,嚣张不起来了吧。
&esp;&esp;林娇娇闻言勾了勾嘴角,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接过初雨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
&esp;&esp;“有时候对一些人,以暴制暴就是最好的方法。”
&esp;&esp;她不提倡以暴制暴,但有时候有些人却是最适合以暴制暴的法子。比如天元宗的人,也让她们感受一下被羞辱时那种绝望的心情,才能让她们心有戚戚。
&esp;&esp;至于想改变他们的这种习惯,那就是痴人说梦。没听说过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esp;&esp;也许经过她刚才的震慑,他们也许不敢对冯家人怎么样,但对其他人,只会死性不改。
&esp;&esp;冯家的人对天元宗的人越发的厌恶了,所以之后一旦对上,只要实力比对方强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