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神色淡漠，似乎不带半点人类的情感。
关键是对方坐在一宝座上，单手托着腮，给人一种睥睨苍生的感觉。
“你是谁？”陆歌问。
“萧凡。”男子回答。
陆歌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不过对方姓“萧”，不知为什么，陆歌感觉他与萧可可有关系。
“别想了，我就是你的前世。”萧凡淡淡说道。
陆歌一惊：“不对，你没死！”
“死了，这只是投身轮回前的一道投影，你可以认为这是一个我留下的录像。”萧凡说道。
“你扯呢，录像还能对话的？”陆歌起身，走到了萧凡面前。
然后萧凡的半个身子被一道黑影遮挡。
“大人，你往边上站一站，挡住了。”黄毛指了指身旁的一台投影仪，开口说道。
陆歌顿感无语，还真是录像：“不是仙人吗，为什么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黄毛讪讪道：“不低级啊大人，这台投影仪老贵了……”
“行了，继续吧。”陆歌站到了一旁，说道。
紧接着，黄毛继续按动播放。
萧凡虽然只是投影，但神奇的是目光竟然能朝着陆歌的走动而跟随上去。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能跟你对话？”萧凡一笑，“自然是我推演到了现在这一幕啦！当然，我只能推演到这里，剩下的我可能就没办法回答你了，所以别傻乎乎地对着一个录像提问题。”
“嗯……”陆歌感觉槽点太多，一时不知从哪里吐槽起。
萧凡继续道：“是不是觉得你重生了？想必叶家那小子也跟你说了吧，这世上没有什么重生，哪怕是我，时间长河只能往前流，不可能后退。”
“那我那段经历算什么？”陆歌问。
“你看，都说了你别对一个录像提问题的嘛，得亏我留了一手，多推演了一些。”萧凡嘿嘿一笑，
“这就是一段推演得出来的结果，其实你如果做出了记忆中那样的选择，那你会有一个普通，但是很完整的人生。会结婚啦，生孩子啦！哦对！你本来还会有一个孩子！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算了，都不重要了，反正你没有做出那个选择，啧啧啧，可惜了……”
闻言，陆歌看向黄毛，疑惑道：“他是不是有病？”
黄毛小声提醒：“大人，莫要这样说自己。”
陆歌：“……”
紧接着，萧凡收起了笑容，严肃道：“接下来说正事，你认真听。第一，你所获得的那段推演结果不是我的手笔，按道理来说，我散尽修为，使得你所处的时代无法被推演，可我也做不到绝对，当我得知这事的时候，我已经没太多时间了，所以你要注意一些。”
“第二……”正说着，萧凡突然停了下来，看向另一边。
“萧凡，你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从镜头外传来，然后一个傻里傻气的青年出镜，并且整张脸怼在了镜头上，似乎好奇地打量着镜头。
“帅帅别闹！干正事呢！你先去投胎，我等下就来。”萧凡直接拉开了那青年。
陆歌认出来了，这是那位叫杨战的青年！
“那你快点，我去轮回之门前等你！”杨战说道。
赶走了杨战，萧凡继续说道：“他你应该见过了吧，就是一个憨货，对了，给你个忠告……”
说着，萧凡四处看了看，然后凑到镜头前小声道：“跟他打架的时候最好放点水，别上头真赢了他，不然他会变成一个狗皮膏药，粘着你，找到机会就想跟你打！”
“那能杀了不？”陆歌问。
萧凡再次回到宝座上：“你看，又问，都说了你不要问一个录像问题……杀的话，还是别了吧，他人只是憨一些，本性不坏的……嗯……就是不知道下一世他怎么样……
说回第二件事，你刚才有听说关于那大劫的事了吧，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样？我跟你说，那可不是神话故事，主要还是你太弱了，无法参与，所以也只能当故事听。你只要继续往下修行，有能力参与其中了你就会发现，什么叫做无力感，因为你不够强，只能顺应大势做不到一点改变。只要等你足够强了……这个你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投影中，萧凡坐在了宝座上，陷入了沉默。
“没了？”陆歌看向黄毛。
黄毛耸了耸肩：“大人，小的也不清楚，当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