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张嘴。
&esp;&esp;沈最对他的顺从异常愉悦,漫不经心的将酒杯抬高,在谢司衍的正上方,施舍般的缓缓倒进他的嘴里。
&esp;&esp;红酒倾倒,瞬间浸湿了谢司衍的唇瓣。
&esp;&esp;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沈最的酒倒的有些偏,些许酒水顺着他半扬的下颚,滑过他滚动的喉结落在身上,最终隐没在衣服里。
&esp;&esp;白皙的肤色配着殷红的酒渍带给人无尽的视觉冲击,周边人吵杂的声音似乎小了下来,都在盯着这涩情的一幕,甚至还能听见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esp;&esp;沈最半眯着眼睛,透着懒散的矜贵,任由酒杯落在绸绒地毯上,顺手一把扯住谢司衍的长发,致使他越发往后仰,另一手则抚上精致的脸颊,轻轻拍了拍。
&esp;&esp;谢司衍完全有着作为所有物的自觉,像是小猫般轻轻蹭了蹭沈最的手掌。
&esp;&esp;“没想到原来谢哥也有这样柔软迷人的一面,我还以为谢哥一直是个捂不热的冰块呢。”
&esp;&esp;打破这般旖旎氛围的是缩在一位富家公子怀里,长相娇小可爱的男beta,嘴上亲切的叫着谢哥,脸上可没有半分亲热样,倒是有着明眼人都看出的嘲讽。
&esp;&esp;沈最闻言懒懒的提了下眼眸,靠上沙发背,像是被提起兴趣:
&esp;&esp;“看来你挺了解他,说说,他以前什么样?”
&esp;&esp;男beta年轻,入世未深,不懂这场面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份,见着难得跟沈少爷说上话,不免有些讨好上头。
&esp;&esp;再者,他本来就看不惯谢司衍明明落得跟他一个处境,还装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
&esp;&esp;“沈少爷,你可不知道以前谢哥来的那半年,从不跟我们玩,冷的很呢,但咱谢哥长得好看,no姐放在手心上,藏了大半年没放出来过,干净的很,这不,现在才到了您手上,倒和我以前见过的天差地别呢。”
&esp;&esp;就他这话说的,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是在埋汰谢司衍,说不好听点就是背里是个骚的,面上还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