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沈最大脑来不及做出反应,谢司衍已经下车,然后打开了后车座的门。
&esp;&esp;“我也能让你舒/服。”
&esp;&esp;他半跪着,一手撑着车窗,另一手按在沈最身后的皮质座椅上,以强势且无法拒绝的姿势,将沈最全部笼罩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下。
&esp;&esp;车内没有开灯,无尽的黑像深渊巨口将两个人吞噬,沈最却能感觉到谢司衍压沉的嘴角和明显被惹怒的情绪。
&esp;&esp;沈最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神经。
&esp;&esp;解决alpha的易感期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用抑制剂,二就是找oa纾解。
&esp;&esp;因为那种想要标记占有是来自alpha身体的本能。
&esp;&esp;大多数alpha都会选择后者,但沈最因为oa信息素排斥症,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使用特质的高浓度抑制剂。
&esp;&esp;沈最没时间和他耗,他眸中暴躁的情绪浓郁,已经完全进入了易感期。
&esp;&esp;他一把扯过谢司衍的衣服,沉声命令:
&esp;&esp;“别废话,现在立刻开车去医院。”
&esp;&esp;谢司衍攥住他布满青筋的手腕,眸色黑的如墨:
&esp;&esp;“不用oa,也不用抑制剂,沈最,我就是你的药。”
&esp;&esp;他说完,就不容拒绝的吻上沈最的唇。
&esp;&esp;沈最瞳孔轻颤,像是陷入无边无际的汪洋,谢司衍的信息素将他的淹没。
&esp;&esp;寒冬中松露的味道似乎将他体内妄想冲出牢笼的暴躁因子冻结。
&esp;&esp;就像谢司衍说的,他的“药”竟神奇的将沈最稳定下来,可偏偏剩下了欲/望。
&esp;&esp;
&esp;&esp;谢司衍将沈最从后紧紧拥住,手臂膨发的肌肉像是要将人勒紧骨肉中。
&esp;&esp;他眼神中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沈最后颈,赤裸裸摆在他眼下的腺/体。
&esp;&esp;被易感期折磨的不只是沈最,还有备受影响的谢司衍。
&esp;&esp;巨大的刺激下,想要标/记独占的意识侵蚀着他的识海。
&esp;&esp;谢司衍将额头抵在沈最的后背,闭上眼睛,听着他隐忍抽气,指甲将皮质座椅抓出深痕…
&esp;&esp;可是,刻在灵魂中的甜涩味自沈最的腺/体溢出,不断流通他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