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些事不该你管。”
&esp;&esp;“是不该我管,可是我心疼你啊,阿最。”
&esp;&esp;江聿风跟变了个人一样,伸手想要碰沈最的脸,被沈最一把打掉。
&esp;&esp;他丝毫不在意:
&esp;&esp;“谢司衍把他最大的秘密死死瞒着你,你却想着原谅他,哈哈你说,这可不可笑。”
&esp;&esp;最大的秘密?
&esp;&esp;沈最神色猛地一怔。
&esp;&esp;一种强烈的差到极点的预感像是狂风暴雨般骤然来袭,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呼吸似乎都在一瞬间停滞。
&esp;&esp;腹部突然的绞痛也开始折磨他的神经。
&esp;&esp;潜意识告诉沈最不要听,不能听,就好像知道某个答案后,就会发生什么永远都不可挽回的灾难。
&esp;&esp;可江聿风太了解沈最,偏偏不放过他,他突然很想看到沈最知道真相后的表情,是绝望还是愤怒呢
&esp;&esp;“谢司衍真正的性征,其实是e”
&esp;&esp;沈最眼眸一点点慢慢瞪大,瞳孔却骤然收缩。
&esp;&esp;门外传来巨大声响,是有人在踹门,紧接着还有混乱的脚步声,嘈杂声,打斗声,所有声音纷纷杂糅在一起。
&esp;&esp;可沈最在听清江聿风的话后,似乎失去了听觉,大脑嗡嗡作响,陷入一片空白。
&esp;&esp;他脚步有些不稳,止不住的后退了一步,但江聿风却根本不把门外的声响放在眼中,还是不放过他,一把抓住沈最的胳膊,一句一句的都在给沈最心中的猜测下了死一般的定论。
&esp;&esp;“你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对不对,你是不是还不放在心上。”
&esp;&esp;江聿风语气有些急,还有些不受控制,攥着沈最的胳膊发颤,根本不像个正常人,倒像是犯病的疯子。
&esp;&esp;他笑着大喊:
&esp;&esp;“哈哈沈最,你现在是o!半成品的o!”
&esp;&esp;“砰!”的一声巨大声响。
&esp;&esp;酒店的实木大门的电子锁被人硬生生拿东西砸烂,门被打开,谢司衍走了进来。
&esp;&esp;他脑袋上和脖子上依旧绑着绷带,浑身透着煞气,每走一步都似乎重重碾压着人的胸口,他的出现让空气中的氧气都减少了,窒息感悠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