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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差一点,凭什么阻止我,沈最是我的!我的!”
&esp;&esp;最后的一句话狠狠刺激了谢司衍的神经,他猛地抬起头,在江聿风颤抖着手扣动扳机的那一秒,他起身瞬时攥住他的手狠狠往上掰!
&esp;&esp;“砰!”的一声巨大的枪声伴随的是江聿风书腕骨断裂的咯吱声。
&esp;&esp;在江聿风的惨叫声中,谢司衍一脚,将他猛地踹到了落地窗前!
&esp;&esp;落地窗以一个中心点迅速蔓延龟裂,一声炸裂声,江聿风从三楼落了下去
&esp;&esp;而与此同时,床上的沈最像是被这声响惊醒,突然睁眼,瞳孔瞬时瞪大。
&esp;&esp;紧接着,“啊!!!”
&esp;&esp;饱含痛苦的惊喊从床上传来。
&esp;&esp;沈最额角青筋直冒,弯着腰伏在床上,手指死死的掐紧床单。
&esp;&esp;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条要人命的毒蛇在翻腾,啃咬,将他五脏六肺都撕的七零八碎。
&esp;&esp;颈后的部位更像是被人狠狠的用刀剜,用火烧!
&esp;&esp;谢司衍听到这痛呼,神经瞬间紧绷,他将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浑身颤抖的沈最抱在怀中,声音心疼嘶哑都混在一起,声声喊着沈哥。
&esp;&esp;eniga的强大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袭来。
&esp;&esp;这味道一如既往般将沈最浑身痛感减弱。
&esp;&esp;沈最在混沌的意识中,听出来了,也闻出来了,他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
&esp;&esp;可沈最也绝望了,痛苦在这一刻无尽地放大,而后,下坠,碎裂,一地的清寒,冰冻全身。
&esp;&esp;他知道,知道身体的巨大反应,还有对眼前人的依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到底进行着怎样无法挽回的改变。
&esp;&esp;“我、恨你”
&esp;&esp;风声从破裂的落地窗上徐徐吹来,虚弱的一句话快要被风吹散。
&esp;&esp;谢司衍却听的明明白白,他神色顿了一下,身体颤了一下,但很快归于平静。
&esp;&esp;“我知道。”
&esp;&esp;谢司衍是这样说的,然后就将沈最从床上抱起,脸色毫无波澜,只有满满阴沉。
&esp;&esp;“但你别想离开我,一辈子都别想。”
&esp;&esp;沈最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然后目眦欲裂,怒吼着:
&esp;&esp;“放开我!”
&esp;&esp;沈最不顾痛苦的挣扎着,捶打着,却丝毫捍卫不了谢司衍抱着他时宛如铜墙铁壁般的臂力。
&esp;&esp;谢司衍没了以往的任何温柔,将人扔上了车的后座,不顾他的反抗,砰的关上车门。
&esp;&esp;自己坐上驾驶位,启动引擎,黑车瞬时像是离弦的箭般在郊区公路上奔驰而去。
&esp;&esp;沈最还想闹,可是在汽车封闭的环境中,谢司衍猛然间释放的信息素像是决堤的大坝将沈最淹没。
&esp;&esp;浑身酸软无力,极度的空虚让沈最绝望,细细密密的痛变成喷涌的热,他蜷缩在后座上。
&esp;&esp;渐渐迷离的意识告诉他,这不是什么alpha的易感期。
&esp;&esp;而是独属于o的发热。
&esp;&esp;“停车”
&esp;&esp;沈最虚弱的嗓音从后座传来,谢司衍瞳孔幽深,油盐不进,反倒猛踩油门,将车速提到最快。
&esp;&esp;“停车!我他妈让你停车!”
&esp;&esp;沈最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猛地起身扑向驾驶座,争夺方向盘!
&esp;&esp;“沈最!松手!”
&esp;&esp;谢司衍厉声喊道,但高速行驶的车已经剧烈摇晃。
&esp;&esp;轮胎划破地面的摩擦声响彻临海的山路上,惯性的作用下,车子转了几个圈,“砰”的一声巨响,猛烈的撞在了山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