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陈庆之的对手,自己也意识到,只是三言两语之间,自己好像就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坏人似的,而且最让他感到担心的,还是那谢云秋的态度,黑着一张脸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怕是要把自己给牺牲掉。
“官人千万不要听他信口胡言,小的也是奉了您的命令去抓的人。”
“奉我的命令?”谢云秋终于开口了,只是他这第一句话就轻松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了出来,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大声呵斥道:“武都头,你要注意你的用词,本官是让你去将嫌犯陈庆之带到公堂,不是让你去将他抓到这里来,还不向陈小官人道歉。”
谢云秋这话也是给了这位武都头一个台阶下,道过歉之后就赶快走吧,陈庆之再想拿这件事去告也没了理由。
倒是那武都头一愣,心里还有些不太情愿,不就是一个书生嘛,这县太爷为什么要怕他呢?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让自己如此下不来台,自己也有些不太情愿。
陈庆之好整以暇地盯着那武都头看了一会,也不见那武都头有道歉的意思,自己脸上的表情终于笑了,轻轻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看来武都头觉得自己没有错,那咱们就去州府的衙门里好好辨个是非吧。”
这说着说着,怎么就跑题了呢。
现在最是心急的当属谢云秋,自己心里这叫一个恨呀,自己明明都给你台阶下了,怎么你就反应不过来呢,要是武都头再这么坚持下去的话,陈庆之再把这件事一闹大,最后这板子说不定就得挨到自己的屁股上,谁让那钦差大人现在还没走呢。
想到这里,谢云秋脸一黑,又是重重一拍手中的惊堂木,指着武都头喝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县衙的名声全都是你这种人给败坏掉,来人,将武都头拿下,重责二十棍,赶出县衙,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