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了鬼头一,画舫终于再向启航向着东京的方向进发,此时画舫的顶层的房间中,一男一女却是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面,房间里面不时传来白依依略带痛楚的声音,听得外面的绿荷小脸一直红扑扑的,明知道两个人是在房间中上药,可是自己总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一些羞人的事情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人打了开,满头大汗的陈庆之出现在门口,疑惑地看了一眼满脸羞红的绿荷,眨了眨眼睛吩咐道:“记住,伤口还没养好前千万不能沾水。”
“嗯。”绿荷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然后就想往房间里钻,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看陈庆之,总是往刚刚的声音上联想去。
“你等会,我还没说完呢。”陈庆之一把将绿荷抓了回来,无奈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麻烦绿荷去给我找些吃的可好。”
“哦,好的,小官人稍候。”说完,绿荷便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跑掉。
陈庆之倒是被她的动作搞得满脸疑惑,自己好像没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怎么被吓成了这样?
回到房间之后,陈庆之便栽倒在床上,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之后,自己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说起来自己还差那老鸨两千两银子没有还,也不知道自己走之后,她有没有从大牢里出来,想来应该没事了吧。
脑子里面替那老鸨担心了一阵之后,陈庆之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真是昏天黑地,等到陈庆之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画舫已经再次靠到了码头上,远处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到地平线之下,红色的朝霞铺满了天际。
“真美呀。”来到窗前,陈庆之望着远处的天色感慨着,就在这时,旁边的窗户却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便听白依依笑道:“刚刚绿荷还跟奴家打赌,说陈小官人今天怕是一会就要起来,奴家还不相信,看来还是绿荷了解你。”
“哦?为什么她猜得这么准?”陈庆之探出身子好奇地问道。
“那还不简单,好吃的已经做好了,小官人闻到味当然就起来了。”绿荷在另一边接了一嘴。
“好呀,你这分明就是把我当成猪了。”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呀?”
“当然想了。”陈庆之笑着把窗户关好,直接来到隔壁的房间,还没进屋,自己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自己空瘪的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
进到白依依的房间之后,只见白依依已经换了一身宽大的袍服,笑意盈盈地坐在地毯上面,见到陈庆之进来之后,自己笑着招了招手:“刚刚在集市上买的鲜肉,炖了有一会的功夫了,小官人快坐下来尝尝。”
呃……
陈庆之倒也不客气,坐到白依依身边,闻了闻罐子里面冒出的香气,自己随口问道:“我睡了有多久?”
“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了,还说让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结果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绿荷似乎对陈庆之有些怨言,也许是因为陈庆之的存在把她的小姐给抢走似的。
呃……
这的确是自己的疏忽,本来只是想打个盹而已,谁知道一下就睡了过去,陈庆之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抱歉道:“真是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看到陈庆之这么认真的道歉,绿荷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给两个人盛了碗饭之后,便知趣地离开了房间,顺便还替两个人把门给关上。
没有什么肉麻的话语,也没有什么动人的诺言,自从两个人今天见面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有了飞速的发展,一些亲密的举止也很自然地发生,甚至连上药这种涉及到隐私的事情也都做得顺理成章。
白依依身体不太方便,陈庆之便把饭碗端到了她的面前,夹了几片肉之后,倒是好奇地问起自己走后发生的事情。
不过是一顿普通的饭菜,白依依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似乎不想让这顿饭过早的结束,自己几乎是一粒米一粒米地往肚子里面咽,讲起自己这一路的经历,也没有故意扭捏,直白地抱怨着别的到没什么,就是担心自己这两条腿会不会留下疤痕。
已经包扎好的两条腿却是什么都看不到,陈庆之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就算留下疤痕,我也不会介意的。”
幸福好像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白依依脸上的表情一滞,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你能不能做得了主呀?用不用回去问一声苏姐姐?”
想了想,陈庆之干脆地摇了摇头:“小容是那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