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要是你真敢公报私仇的话,当心我家相公找你算帐。”
这小子的气焰果然是嚣张,在公堂之上居然敢威胁起自己来了,好歹自己也是从二品的大官,比那纪丘年也没小几级,居然连他家的一个家奴都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张尧佐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伸手重重一拍惊堂木,冷喝道:“好你个刁奴,居然在公堂之上威胁本官,今天不让你尝尝厉害,怕是不会招供了,来人……”
下面的陈松连忙道:“大人有何吩咐。”
“将那刁奴绑了,重打十棍。”
黑色的令签往地上一扔,纪群就是一愣,这张尧佐还真的要打自己呀,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陈松拉到一旁,按在木架上,褪去衣裤,两边的大棒带着风声便拍了下来。
就纪群这小身板,一棍打下去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疼到极点,连哀嚎声似乎都憋在肚子里,张开大嘴犹如死鱼一般地仰天拼命地呼吸着,直到十棍连着打完之后,纪群这才拼命地喘上口气,接着不是人声地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反正人已经得罪了,那就不在乎再得罪一回,张尧佐直接让人把纪群用冷水浇醒,又拉到大堂上,这回纪群早已经没了刚刚那嚣张的模样,颓然地跪在地上,心里终于明白一件事,自己这次怕是要栽了。
只听上面的张尧佐喝道:“纪群,这次你招是不招?”
“我招,我全招。”纪群实在是受不了皮肉之苦,干脆地点了点头,把罪认了下来。
张尧佐满意地点了点头,冲着陈庆之一笑:“陈小官人觉得如何?”
陈庆之摇了摇头,走到纪群面前,冷声问道:“纪群,我问你,这件事可是还有别的人指使?”
纪群立刻就明白陈庆之的意思,他这分明就是想让自己继续往下咬呀,自己还能咬谁?当然就是自家的衙内了,不行,得罪张尧佐不过是挨几板子,可是得罪衙内,怕是一家老小的性命都保不住。
纪群干脆地摇了摇头:“没有别人指使,就是我看你不顺眼,想找人抓你出口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