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句实话,那纪恒到底跟你有什么恩怨,你非揪着他不放,依老夫看,那纪群绝对坚持不过一天,纪恒这回肯定是倒霉定了。”
陈庆之微微一笑:“纪恒他错就错在不该想动我的女人,这一回他的下场就是一个例子,等到我再回到汴梁时,看还有谁敢动我。”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张尧佐敢肯定的是陈庆之跟纪恒之间肯定会倒下一个,以自己的观察,那人肯定不会是陈庆之,八成纪恒这回要倒霉了。
纪家的势力再大,又怎么能大得过官家去?现在朝中的风向有些诡异,正渐渐刮向达成协议的方向,要是这协议真的能达成的话,这陈庆之肯定会名振汴梁,到时候就算纪丘年亲自出手,恐怕都拿陈庆之无可奈何。
想来想去,这都是一场必胜的战斗。
想到这,张尧佐不由扫了一眼陈庆之,这小子今年不过十五岁就有这般胆识,假如有一天他真的进到官场,怕是没有人是他对手了。
不过到那时,怕是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今天也就算是跟他结了个善缘,至于纪丘年那里……自己还真没把他当回事。
拍了拍手,外面等候的姑娘们立刻推门走了进来,陈庆之也有自知之明,连忙推脱还有事情要办,离开了房间,等到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自己不由撇了撇嘴,向白依依的房间走去。
进到屋子之后,白依依却是跟绿荷低头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看到陈庆之进来之后,自己迫不及待地招了招手,疑惑道:“庆之这件衣裳是从哪里搞来的,怎么会如此
的奇怪?”
“奇怪吗?”陈庆之拿起自己设计的军服,前后看了看笑道:“这种衣裳你们看来的确有些奇怪,不过在有的人眼中却是十分的有用,咱们陈家能不能发财,就指着这件衣裳了。”
咱们陈家,这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囊括进去了呢?
想到这,白依依的脸渐渐变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