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范大人?”陈庆之听到这话顿时一惊,连忙追问道:“可是范希文范大人?”
“正是,不知这位小官人……?”先前见陈庆之一直没有报名,齐松还以为他只是杨怀玉身边的人,现在听到他说这句话,倒是一愣,连忙问起陈庆之的名字。
陈庆之笑着说道:“在下只是一无名学子,只是家在杭州,以前又听过范大人之名听人说他迟些会来杭州,没想到刚好在这里碰到。”
“你知道范大人会来杭州?请问小官人姓名?”齐松心里一动,要知道范仲淹到杭州的事也是最近才有消息传出来,这人又怎么会知道?又是谁告诉他的?
一看齐松脸上的表情,陈庆之就知道他对自己似乎起了疑心,连忙拱手道:“在下乃杭州陈庆之,前些日子钦差贾相公到杭州时,曾说起这件事。”
“你就是陈庆之?”
做为范仲淹身边的亲信,齐松对于范仲淹的许多事都是一清二楚,尤其是陈庆之这个名字,最近更是经常提起,当初在杭州城作的两首诗,还有前些日子陈庆之跟杨怀玉在庆州大出风头,这些范仲淹自人消息的来路,对陈庆之也是颇多夸奖。
哪曾料到,本以为会在杭州遇到的人,居然在这运河上碰到,更是阴差阳错之下救了两个人。
似乎有些被惊讶到,齐松愣了好久之后这才哑然失笑:“原来是陈小官人在此,末将真是失礼,刚刚若是提陈小官人的名字,末将恐怕来得还会更快一些,我家大人这些日子一直把你挂在嘴边,来来来,快随我去见我家大人。”
范仲淹居然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嘴边?
这对陈庆之又是一种多么大的夸奖,自己连忙整理一下衣着,领着杨怀玉一起向那官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