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杜小怜现在跟古寒之间的关系,陈庆之连忙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被古大人拎刀子在后面追,他们不吃没关系,咱们去吃。”
虽说这五家的根基都在汴梁,可是在杭州这一片自然也有自己的买卖,坐轿子回去之后多是回到自家的院子中,唯有张家的家主张桎辕并没有回自家,而是坐着小轿到了一处大宅子前。
小轿刚一落地,宅子的大门便大开,从里面急走出几个身影,当先的那位来到轿前,笑呵呵的一拱手道:“族兄到此,知鱼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家的张知鱼。
张桎辕见到张知鱼时,笑容立刻挂到了脸上,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笑道:“值此危难之时,咱们张家人自当同心协力,我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族兄果然高义,里面请。”张知鱼一付深有触动的表情,跟张桎辕一同进到了宅子中。
到了客厅,又让自己的两个儿子见过张桎辕,等到茶水奉上之后,张知鱼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族兄上次信上所说可是真事?”
“当然是真。”张桎辕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陈庆之只是卖一个销售权便卖了四十万贯,他就真的不怕那内衣的样式被仿制不成?”
内衣?
自己也只是听说,却从来没见过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想想不管是多么复杂的衣裳,自己也能仿制出来,那赵家的钱岂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仿制,倒没什么难度,只是……”顿了顿,张知鱼担心地说道:“万一那赵家派人顺藤摸瓜,岂不是一下就能找到我这里,到时候还得族兄出面帮我挡一挡才行。”
“放心,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我不帮你又能帮谁。”
“多谢族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