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需品,很难想像,在国家内忧外患之时,西夏人却要搞什么登基大典,这会不会是谁放出来骗人的话呢?
“族弟觉得,哥哥此计怎么样?”
靠近西湖的一间酒楼中,今天却是清静无比,上下三楼高的酒楼,却只有一桌人在吃饭,无它,只因杭州城的张知鱼张员外把酒楼给包下来了,特意用来招待从汴梁城来的客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桎辕终于得意洋洋地说起自己的计划。
消息自然是他自己放出来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利用陈庆之搞这次唱卖会的机会,大赚一笔。
自己先通过张知鱼在杭州城内大肆收购布料,然后再把消息放出去,这样的话大家都会以为布料会涨价,然后自己再把收购来的布料高价卖出去,这一进一出,怕是就是几十万贯的收入,而且自己还不担什么风险,怪只怪那些人过于贪婪罢了。
听过之后,张知鱼也感觉到此计不错,现在消息虽然已经传出去,但只是零星几个人知道,而且还不能肯定,到时候只要自己一收购,他们就会以为这消息是真,到时候自己再把布料卖出去,这帮傻子肯定会高价吃进去。
最好是苏家也能加入到其中,到时候看他陈庆之捧着这些高价的布料怎么办,哭都没地方哭去。
“族兄果然厉害,此计一出,谅那陈庆之肯定会上当,到时候囤积那么多布料卖不出去,他怕是成为整个杭州的笑话,什么织造公会,肯定会人心涣散,说不定到时候我在振臂一呼,他忙了这么久的事,全都为我做了嫁衣。”
“哈哈哈。”两个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过之后,张桎辕却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压低了声音问道:“族弟可曾听过棉花?”
“棉花?”张知鱼一愣,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族兄哪里听过这种东西?”
“那陈庆之在汴梁做内衣的料子便是由棉花纺成,摸起来手感虽不如丝绸细腻,却是舒服之极,想必他在杭州附近一定有种植棉花的所在,你派人在附近找一找,想办法偷出几株来。”
“族兄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