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曾能回来?”
“这个……不一定。”那门子笑眯眯地把银子接过来,一翻腕便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笑道:“那小官人倒是留名了,好像叫……陈庆之,对就是陈庆之。”
一听这个名字,张文达就觉得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这个陈庆之怎么跟个影子似的,自己到哪里他就出现在哪里。
自己现在并不怕陈庆之抢了自家的生意,毕竟陈庆之手中没有这么多的现货,下个月的货也被他给预订出去,更何况大理人要的不是几万、十几万匹,而是上百万匹的规模,单凭苏家哪辈子才能凑出这么多货来。
自己现在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陈庆之会不会又用上在唱卖会上的招数,搞什么期货来哄骗大理人,若是他们动摇,说不定这笔生意还真的有可能被他给抢去。
想到这,张文达再也顾不上等段思英回来,连忙坐着马车往家里赶去。
“爹,爹,大事不好。”刚进一院,张文达便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
原本心情就十分糟糕的张知鱼一听张文达的话,心里就变得愈加烦躁,看着平时一贯冷静的张文达却变得这般慌张,应该是遇到什么大事才对,难道那大理王子又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不成?
想到这,张知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皱着眉头轻声道:“不要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给我听,难道那大理人又压价了不成?”
“那倒不是。”张文达摇了摇头,苦笑道:“孩儿这次去根本就没见到大理的王子,问了门口的门子,他居然……居然跟陈庆之一起走了。”
陈庆之?怎么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