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不适合你们的。”
被教训一通的陈庆之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时看到一旁的小二,倒是记得酒楼的帐还没有结清,连忙从怀里掏出银子先把酒楼的帐给结了,还不忘告诉小二一声,去府衙门前给杨怀玉留个话,让他下课之后,到这里来一趟。
做这些事的时候,杨满堂倒是乖巧地站在一边,眼神里满是愧疚之色,直到陈庆之的身边没人时,自己这才凑了过去,担心地问道:“还疼吗?”
“怎么能不疼?”陈庆之连说话都有些吃力,没好气地瞪了杨满堂一眼,接着轻声抱怨道:“你这火爆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我都解释那么多次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就听不进去?这下好了,非让我挂点彩才行。”
“我不是怕你劝我回汴梁吗?”杨满堂没好意思直说自己的心思,另外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一句。
“你现在想到回汴梁了?恐怕早就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的话,眼下只有两种办法能解决。”
“什么办法?”杨满堂立刻兴奋了起来。
“第一,在杭州找个庵堂,马上出家。”
啊?这是什么破主意,自己才没有出家的打算呢。
杨满堂干脆地摇了摇头:“那第二呢?”
“第二嘛……”陈庆之犹豫了一下,缓缓地一指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鼻子,低声道:“就像我一样,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