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后,街道上只剩下陈庆之与杨满堂两个人。
“庆之,要不咱们找个客栈住下,休息几天之后直接回杭州吧。”离家越近,杨满堂越有些近乡情怯,扭捏着不肯回到天波府。
倒是陈庆之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都到了汴梁了,若是连天波府都不敢去,以后又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带杨满堂走?难道自己真的要带她私奔不成?
摇了摇头,陈庆之微微一笑:“都到汴梁了,若是连天波府都不进,那岂不是显得我这姑爷太小气了,不过去天波府之前,咱们还得先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杨满堂顿时一愣。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对了,我在汴梁城还有座宅子呢,一直都没有住过,也不知道现在变得如何,咱们先去那里住上一晚再说。”
汴梁城的宅子还是当年陈庆之无意间买下来的,然后自己便回到了杭州,这一次等到自己回到宅子的时候,却是把看宅子的人给吓了大跳,忙不迭地把人给迎了进去,接着把便烧好的炭盆送了进来。
“官人进京,怎么连个口信都没捎来,若是提前些日子,咱们还能多准备准备,现在只能收拾出几间房子来。”看门的忠伯讨好地说道。
“无妨,就我们两个人,用不了太多的房间,不过忠伯,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官人请讲。”
“明天我要去拜访天波府的老太君,可是这汴梁城我不太熟悉,你是城中的老人,能不能替我准备一份礼单?”
“这没问题。”忠伯点了点头,接着好奇道:“对了,官人准备花多少钱?”
“这个嘛……”陈庆之犹豫了一下,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