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呼我家将军的大名,难道你不怕死不成?”
唐德身后的亲军突然把腰间的钢刀抽了出来,锋利的刀尖指着陈庆之,大声喝道。
陈庆之却跟没有看到似的,目光依然盯着唐德,淡淡道:“怎么,这就是唐将军的待客之道?”
唐德犹豫了一下,伸手随意地挥了挥,示意手下人把刀收了起来,然后问道:“你信上说白莲教的总舵就在这里,此话可是当真?”
“废话。”陈庆之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接着说道:“我到这里不是跟你讨论我信上写的是什么,我到这里是让你立刻去周边的府县寻找渡湖的船只,明天是白莲教新一任教主无崖子上任之时,天一黑,你就必须带着人攻上去,听懂没有?”
“你说什么?”陈庆之如此不客气的话顿时让唐德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自己是什么人?天武军都虞候,手底下掌管着数千兵马,而他陈庆之又算什么?不过就是一白身而已,连个功名都没有的人居然还敢来命令自己?
唐德不客气地哼了声:“陈庆之,你莫不是疯了,我才是天武军的都虞候,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
听到唐德的话,陈庆之不屑地哼了声,转头看了姬鹏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大宋最大的弊端,这些傻子连谁大都不知道,只知道彰显自己的厉害,唐德,你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没有我,你什么事也做不成?你若是不听我的话,被那无崖子给跑掉,你就等着回去之后被官家责罚吧。”
“这……”唐德犹豫了一下,半晌有些不甘地一哼:“那好,本将就听你的指挥,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听你的话还抓不到人的话,所有的罪可全由你一个人背。”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