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弦歌心里已经把陈庆之捧上了天,可是她也没有料到,当这位名叫古寒的将军听到洪英昭出事的时候,立刻让她带路前去搭救,又嫌弃她走得太慢,让她骑上自己的马快速地回到了刚刚出事的位置。
只是这时,洪英昭跟张满那些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一想到生死未知的洪英昭,弦歌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四处查看了一番,也没找到洪英昭的尸体,古寒的心里却是稍稍平静些,听到弦歌的哭声,自己不耐烦道:“哭有什么用?要是哭能把人哭回来的话,老子早就哭了。”
果然,弦歌的哭声戛然而止,到是抽抽搭搭地问道:“古将军,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陈庆之呀。”
有了古寒的帮助,一行人很快便来到西湖边的陈府,只是这么晚的天,突然有这么多禁军来敲门,倒是把端木青云给吓了一跳,还以为陈庆之又得罪了什么人呢。
只是看到弦歌的时候,自己顿时愣住了,这位姑娘白天的时候不是刚刚来过吗?怎么这么晚又来了呢?
不等他问起,弦歌便急忙上前,焦急地问道:“公子,陈小官人可在,奴家有万分火急的事情找他。”
“小官人应该已经歇下了吧,要是实在紧急的话,我这就给你喊他去。”
“麻烦公子快一些,就说英昭被张家的人给绑走了。”
端木青云一听,顿时也吓了一跳,连忙回到陈庆之的书房,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睡着,便拍起门来。
“谁呀?”迷迷糊糊的陈庆之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小官人,不好了,白天那位弦歌姑娘带了许多禁军回来,说是英昭被张家的人给抓走了。”
“什么?”陈庆之一听更加的迷糊,这又是怎么回事?弦歌回来了?带的却是禁军,英昭又怎么让张家的人给抓去了?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看来睡觉是不可能的了,陈庆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疑惑地问道。
端木青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是刚刚弦歌姑娘带着很多禁军来敲门,是她这样告诉我的。”
对于弦歌,陈庆之的心里还是有些信任不过,只是英昭喜欢,那就随他去吧。
穿好衣服之后,陈庆之跟端木青云快步来到门口,离着大门还有些距离时,弦歌就已经看到了陈庆之,忙不迭地迎了上来,扑通一下就跪到了陈庆之的面前,声泪俱下道:“小官人,你快点去救英昭,再晚的话,怕是他就没命了。”
陈庆之的表情一下就冷了下来,一扭头吩咐道:“青云,速去召集人手,在这里集合。”
“是。”端木青云很快便走掉了,陈庆之这才问道:“简单地把事情跟我说一遍,英昭到底为何被张家抓走。”
弦歌的语速很快,不大会的功夫便把洪英昭送自己回去的所有事情跟陈庆之讲了一遍,听过之后,陈庆之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眼下还有一个人要去招呼才是。
快步来到门口,陈庆之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古寒,笑容立刻出现在自己脸上,笑着跟古寒拥抱了一下,还没开口,古寒便低声道:“兄弟,这件事是不是有些棘手?要不要哥哥替你出面?”
陈庆之心里一阵感动,自己回来这几天也没有抽出时间去看古寒,他却丝毫没有芥蒂的样子,陈庆之连忙说道:“哥哥放心,这件事兄弟能处理得了,今天这件事谢谢你了,我刚刚从汴梁回来没两天,最近还要温习功课,准备过几天的县试,等到县试考完了,我在去拜访哥哥。”
“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那么多俗套,那张知鱼也不是等闲之辈,兄弟真不用哥哥帮忙?”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哥哥一次,替我把张家外面围起来,别让他家人出去通风报信就行。”
“好,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
不大会的功夫,端木青云便把人手召集齐,全都上马,离开陈家之后,向张知鱼家快速奔去。
此时的张府,张知鱼却也是一付头痛的样子,自己让张满去把弦歌给自己带回来,谁知道他却把洪英昭给带了回来,这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可是让自己为难了起来。
“老爷,咱们只要有洪英昭在手里,还怕那弦歌不来?”张满自以为够聪明,还准备向张知鱼邀功。
“你知道个屁。”张知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低声骂道:“弦歌是弦歌,她一个没根的女人,抓回来又能怎么样?可是洪英昭不同,他的背后可是站着陈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