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以前多少人告过他都被谢云秋给压下来了,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
“胡闹,那张知鱼有错,你可以报官,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要官府还有什么用?”范仲淹虽然赞同陈庆之所说,可是对陈庆之的做法还是有一丝不太认同。
“我已经够仁慈的了,只不过死了一个张文秀而已,如果按我先前的计划,整个张家人都得一起去陪葬,现在那个死太监只抓了一个张知鱼,却放了张家其它人,明显就是惦记张家的财产,不如先生跟我打个赌,用不了一个月,曾经风风光光的张家就得完蛋。”
范仲淹不说,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早就从喜公公的所做所为中看出了什么,现在听到陈庆之的话也觉得他说得对,可是……心里还是觉得陈庆之的所做所为有些过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去苛责陈庆之也没用了,范仲淹缓缓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接下来就放张家一马吧,离府试只剩一个多月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温书,县学那里,我会天天过问的,你若是敢不去……哼,你等着瞧。”
“先生放心,弟子从今往后一定老老实实温书,不给你老人家丢人。”
陈庆之还真的说到做到,自从张知鱼跟顾允明被带上东京之后,自己整天除了县学便是回家,就连钱不换回来时,自己也只是跟他谈了一次,就连他邀请自己的事都拒绝掉,把种棉花的事情全权都交给他处理,自己一门心思待在县学里,做自己的好学生。
只是,大概过了半个月后,被带到东京的顾允明却突然出现在了县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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