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徵兆出现,包括身体的温度突然降低、脸面苍白无血色、以及天灵盖冒出冷空气等。
&esp;&esp;虽然这两个指标,「即将回魂」与「即将魂飞魄散」的指标徵兆,是完成相反的两种反应,但是对于负责照顾肉身的人来说,不管是观察到了哪一个徵兆出现,所要立即动作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那就是「马上啟动回魂咒语」!
&esp;&esp;啟动回魂咒语,可以让本来就将返身的灵魂,回归地更顺利;也可能对那即将魂飞破散的濒危灵体,產生一种力挽狂澜的作用,看能否在鬼门关前把灵体给拉回来。
&esp;&esp;所以,对于本来就将回归的灵体,还魂咒语是「把大门更敞开地欢迎」;对于快要离散消失的濒危灵体,则是一种「cpr」。
&esp;&esp;因此,负责在会场外顾守肉身的人,同样也具有十分重要的功用,必须执行那关键的咒语至少何镜彦是这样说服我的啦!他以此而说服我,必须乖乖留待在会场外,不要随他进去。
&esp;&esp;那为什么,不乾脆把林乘风的身体与何镜彦的身体,都一齐带到会场内啊?一齐在会场内等待,不是距离两个灵体都更加近吗?
&esp;&esp;这是我曾经提出的疑问,不过最后让何镜彦给否决了,他认为演唱会里面人多嘈杂,反而不利于还魂咒的执行。
&esp;&esp;所以最后,就定案是「顾身体的人在外面,顾灵魂的何镜彦在里面」,这样的策略。
&esp;&esp;顾身体的人,指的就是我,还有黄卿远派来的手下。
&esp;&esp;黄卿远的手下,在下午一点四十分左右,驱车抵达,算是十分准时应该说是有点提早。
&esp;&esp;他们开了一台厢型车过来,停在会场外围的马路上,车上先下来了三个人,然后再用轮椅从后掀门的地方,推下来了另一个人。
&esp;&esp;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头顶着鸭舌帽、眼戴墨镜、口鼻处且还覆着口罩,一整个就是遮住大半脸貌的样子,而且坐姿萎靡,斜斜地瘫软在轮椅上,没有什么生气,也没有一丝动静,看起来像是个没有意识的人。
&esp;&esp;至于那首先走下来的三个人,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剪裁类似的衬衫与西裤,服仪十分正式,由于三个人也各自戴着墨镜的关係,所以脸貌未明,但因没有帽子与口罩的遮蔽,所以仍然观察得出他们的表情,都是一种有稜角的严峻。
&esp;&esp;这三个人,应该就是黄卿远的手下,若没事先说明而只看服装表情的话,我搞不好会以为他们是葬仪社的。
&esp;&esp;但我其实没很关切这三位手下,而是把注意力多放在那个轮椅上的人。
&esp;&esp;「这个轮椅上的人,就是何镜彦的身体吗?」我心里正这样想着时,站我一旁的何镜彦也发话了:「他们已经把我的身体给送到了。」
&esp;&esp;我问道:「你知道那是你的身体啊?看得出来吗?你整个人几乎都被包住了耶!你的身体与你的灵魂,好不容易如此接近,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你会觉得你的身体在招唤你,然后灵魂一直想要离开现在寄生的林乘风吗?」
&esp;&esp;何镜彦说道:「你漫画看太多了啦!什么召唤不召换的?我没有什么灵魂要被吸过去的感觉啦!但我确实能够感应到我的身体,我知道他就在那里。」
&esp;&esp;我持续看望着他们,并且注意到他们那几个人,在把轮椅推下车后的没多久,就停下了脚步。
&esp;&esp;我不禁好奇问道:「他们怎么停止在那么远的地方?距离我们还有个三十公尺吧!他们是没看到我们吗?干嘛不离我们近一点啊?」
&esp;&esp;我几乎都想要向他们挥一挥手,以确定他们有看到我,却让何镜彦伸手过来一挡,把我本将提起的右手给阻下了。
&esp;&esp;「别打招呼,别展现出好像认识他们的样子」何镜彦这样地提醒我。
&esp;&esp;我解释道:「可是,我想要靠近一点,才能够看清楚你啊!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长相耶,只看过小时候的不知道现在的你,二十五岁的你,是长得怎么样耶!」
&esp;&esp;何镜彦道:「你想看我,那干嘛那时候、在医院住院的时候,不好好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