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让与紫竹离开,她烦躁的用力踩了几下地上的棋子,诅咒那两人。
可谁知,她对那两人的诅咒没有生效,自己却硬生生的在跑了一下午的茅房。
素闻千让是个用毒高手,她这次真是吃亏吃大了,这些都不提,回了左相府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裙摆竟然被那只死雪貂给咬破了许多个洞,后面还被扯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怪不得王府的门卫和左相府的下人们看到她的裙摆都满脸吃惊,不停回头看呢,感情这个紫竹是故意让她出糗的。
太过分了。
待她以后成了王妃,一定要将他们全都乱棍打成残废再毁容后丢出去。
就在欧阳涟漪沉浸在自己的后怕中只是,孔小满起身:“若赫你来,我有悄悄话要对你说。”
若赫小跑步凑了过来,将耳朵贴近他唇边:“王妃姐姐你说,我一定不会让紫竹哥哥和千让哥哥听到的。”
“帮我把欧阳涟漪给抓起来,就现在。”本是悄悄话,可孔小满说的却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在场的几人都被孔小满的话给吓了一跳,欧阳涟漪吃惊:“雪纯,你说什么?”
孔小满扬唇微微一笑,目光直接落到欧阳涟漪脸上:“我说,若赫,你帮我把欧阳涟漪这个杀人凶手给抓起来。”
“你…”欧阳涟漪伸手指着她,看着她的视线,有些惊惧,她的目光怎么感觉像是有了交集一般:“雪纯,你怎么能乱说,我是你的姐姐,你是不是疯了?”
“对,你是我姐姐,可已经死去的欧阳琳蓉也是我姐姐,被你陷害入宫的欧阳楚汐也是我姐姐,现在还被我禁足的欧阳潞潞还是我的姐姐,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可却因为你,被杀的被杀,被禁足的被禁足,被流放深宫的流放深宫。你说你是我姐姐?你有这个资格吗?”
“雪纯,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没有做过那些,那全都是欧阳潞潞做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那这杯茶呢?也是欧阳潞潞的魂魄来做的吗?”孔小满说着举起了面前的茶。
欧阳涟漪讶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怎么…怎么抓起这杯茶的?
“不用怀疑了,就在你跟王爷夫君进来的前一秒,我恢复视力了,我的眼盲症,好了,所以我清楚的看到你是怎样害我,怎样要谋杀我的。”孔小满唇高傲的上扬,那副倔强的模样,唯我独尊。
欧阳涟漪身子顿了一下,可随即就一反往常的温柔,凌烈道:“你胡说,你冤枉我,这根本就是你设计的圈套,你是故意这样说要陷害我的。”
孔小满冷笑一声:“是吗?我陷害你?”
她冷笑着上前走到欧阳涟漪身边,一把扯住她衣服的领口,桀骜的看向她:“那这是什么?”说着,她一拉她的袖口,将她袖下还没来的及带出王府的白色纸包给夺了出来。
欧阳涟漪脸色有些惨白,手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孔小满将纸包递给千让:“你看看这是什么。”
千让将纸包接到手中,随手摸了摸,举到鼻下轻嗅随即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堂堂左相府的三小姐,竟随身携带断魂散,你们欧阳家出的些子女还都是能耐,不是蠢笨至极,就是恶毒至极。”
“断魂散?”孔小满轻喃了一声,“这毒药有多毒?”
“喝下一口,立即就可断命,这种毒药是禁药,可不好买,你三姐真有手段。”千让抱怀,好在这女人终于聪明了一次,不然,我们现在就该准备往外扔你的尸体了。
孔小满转头,阴狠的看向欧阳涟漪:“已经害了三个姐妹,你还不知足?你非要让欧阳家的女子断绝才甘心是不是?”
“你…你们陷害我,寒王府的人都好阴毒,居然要因为寒王位高权重而陷害左相的子女,左相知道的话,不会善罢甘休的。”
“左相?呵呵,欧阳涟漪,说这话的时候,你脑子是不是被浆糊给堵住了,你以为这世界上欧阳家的子女只有你一个人吗?本王妃同样也是左相的女儿,欧阳家的子女,左相若是不善罢甘休,我倒是愿意出来与他纠缠的,只要他不嫌丢人就好。”
欧阳涟漪咬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想陷害我,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孔小满摇头一笑:“不承认?随便你好了。”
若赫生气的纵身晃到欧阳涟漪身前:“你找死是不是,我王妃姐姐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要杀她?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赔的起吗。”
孔小满见若赫有些激动,伸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