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满笑的有些岔气儿:“红配绿,大狗屁,这俩凑一起,俨然是一对儿好搭档啊。”
紫竹转头瞪了孔小满一眼:“谁跟他搭档。”
白毛儿亦反击:“跟他搭档还不如跟你搭档呢,你身上不也是粉红色的披肩吗?”
孔小满低头一看,哦,也是吼,顿时又哈哈笑:“忘记了,一会儿你不要跟我一起走,会把路人笑晕的。”
紫竹挑眉:“对,咱俩这颜色搭配,咱俩一起走。”
白毛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慢悠悠的走到湖边的时候,湖边的擂台上,已经有美女开始在展示才艺了。
因为围观的人太多,孔小满等人赶来的时候,擂台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根本挤不进去。
她站在距离擂台的十几米以外,见前面全是人头,她踮着脚尖儿想要看清楚,却什么也听不到,只能看到台上的橙衣女子在衣袂飘飘的跳着舞。
孔小满一手按着百里奕寒的胳膊,一手压着刚走过来的云疆的肩膀,努力的踮脚尖,最后郁闷的对着前面喊道:“哎呀,前面那人你别跳,你挡着我啦,嘿,旁边那个,你别晃,你晃的我都晕了。”
百里奕寒见她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摇头笑了笑,云疆亦是被她搞笑的表情给逗乐。
孔小满急的直想挠墙,她左右看去,见白毛儿不知何时就窜到了不远处的树上,她赶忙对着树头大喊:“白毛儿,上面看的清楚吗?”
“别提多清楚了。”白毛儿吐着瓜子皮儿,各种兴奋。
“你不仗义,我也要上去。”
白毛儿听到这话,嘴角顿时乐开了花儿,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你不是说跟我搭配是大狗屁吗?”
“如今流行混搭撞色,赶紧的吧,想办法把我拉上去。”
白毛儿挑眉,“这还用想什么办法,来吧。”白毛儿走到她身边,一捞她的腰,弹跳起身,直接将她带到树上。
孔小满被吓了一跳,左右晃了几下才勉强抓稳。
想到上次在树上被蛇袭击的事情,她极没有骨气的向后缩了缩脖子:“我说,这树上不会有蛇吧?”
“肯定没有。”
两人在上面互动,惹的树下几个男人纷纷递上不满的目光,若赫不理那么多,直接也足尖点地,轻松上树,在孔小满后面的枝丫上站住脚:“姐姐,我也来了。”
孔小满激动的往前方指了指:“怎么样,是不是各种清楚。”
若赫耸肩,不否认这是个好地方:“确实不错,看的也清楚,听的也清楚。”
孔小满转头看向白毛儿,呲牙对白毛儿竖起大拇指:“最最重要的是,这树上没有蛇。”
白毛儿皱眉:“你怎么总提蛇?”
“没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孔小满白他一眼,就往台上看去。
台上刚刚还在跳舞的女子一曲正终结,给考官席的位置行了大礼,就准备下台了。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黄衣女子缓缓登台,这女子比刚才台上那位更显温婉,尤其是她的一双凤眼,别具一番滋味。
她在台中央福了福身,随即走到一侧已经搬上来的桌子边,提起毛笔开始写字。
原来,她的才艺是书法。
因为书法有些无聊,孔小满抽空左右看去,赞叹,乖乖的,这人群,这阵势,赶上高考的时候,学校门口等着接孩子的家长队伍了。
台上的女子一首诗写完,旁侧的丫鬟上前将字拉起,顿时,台下的几个秀才均是露出赞叹的眼神。
孔小满没有注意台下,只在四下张望,这时,只听身后的若赫看着台上那首诗读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听闻,孔小满浑身一震,这诗…不是唐寅唐伯虎的诗吗?
她绝对没有记错,这是唐寅的诗。
当年因为太喜欢看周星驰演的唐伯虎点秋香,因的那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她还曾经在网上专门查过这首诗的全部,并将这诗给背了下来。
天呐,唐寅的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时代?
感觉到孔小满浑身僵硬,白毛儿转头:“怎么,这人的字就这么好?”
孔小满没有听到白毛儿说什么,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