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纪千秋也不抬头,专注地给安齐抽了两管血,小心翼翼地拔出针头,一边用棉签给他按着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我父母去得早,也从来没见过其他亲人。”
&esp;&esp;“连兄弟姐妹也没有?”任崝嵘又问。
&esp;&esp;这一次,纪千秋终于看向他,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这位任先生怎么每次都对我的祖宗十八代这么感兴趣呢?”
&esp;&esp;“纪医生误会了,只不过,你长得很像一个我以前认识的朋友,我在想你们会不会有亲戚关系而已。”任崝嵘对他的嘲讽不为所动,“所以没有兄弟姐妹吗?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做医生?”
&esp;&esp;“以前认识的朋友?该不会是前任吧?这种事情,安齐,你知道吗?”纪千秋颇有些想笑出声来地看向安齐。
&esp;&esp;“不是前任,是谁你就别管了,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任崝嵘抱起双臂,“纪医生老家是哪儿的?”
&esp;&esp;纪千秋被他追问得有些不耐,挑了挑眉,正要张嘴将更加不留情面的话讲出,突然又听见安齐的声音:“纪医生,你别管他,这家伙就是这样的,老是把话藏着掖着,也不知道他想什么。”这话一听就是安齐故意在抱怨任崝嵘,话音里甚至还有几分委屈,“我哪里认识他的什么朋友前任那些……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任崝嵘一时无言以对,看向躺在检查床上的安齐,后者稍撅着嘴,眼神躲避着他的接触,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心里不由得有些郁闷,又无法反驳,只能走到安齐身边去,试探性地去牵他的手。
&esp;&esp;安齐稍微挣扎了一下,但也没拒绝,还是让他将自己的手指握在了掌心之中。
&esp;&esp;纪千秋没有再说什么,礼貌微笑着解开了安齐的衣扣,将凝胶抹在了他的肚皮上,然后拿起了超声探测器。
&esp;&esp;“现在是确认的时刻了。”他小声说了一句,目光从安齐的小腹处缓缓上移,停在了他的心口。
&esp;&esp;安齐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