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上来,脑袋搬家。”
说完,她手中锋利的匕首再次抵住了潘夫人的咽喉。
潘夫人吓得大声哭嚎了起来:“啊——!”
“哭?哭也算时间哦?”
哭泣声戛然而止。
阿萨辛沉声道:“我问你,你丈夫大费周章的抓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潘夫人摇头。
“山上的大雾,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散?”
潘夫人还是摇头。
“金家人挖了这么多年的古墓里到底藏了什么?”
潘夫人使劲的摇头。
“叮铃铃铃铃!”
闹钟响了,阿萨辛手中的匕首稍稍一发力,潘夫人感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顿时又被吓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那便宜丈夫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就是他买来摆在家里的花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饶命啊!”
看潘夫人反应,应该不是装的。
因为阿萨辛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于是她一脸厌恶的松开了匕首,皱眉陷入沉思:该死,难道真的找不到出去的办法了吗?
正当她疑惑之时,竹林深处,有青叶随风飘落,捎来了一个雄浑的男性声音。
“别问了,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什么也没告诉她。”
听到这个声音,阿萨辛和白展菊警觉的从地上站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翠绿的竹子屹立在枯黄的落叶堆中,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一个男人脚踩着落叶款步走来。
“怎么,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吗?你们为何如此惊讶?”
男人身穿一件黑袍,略显苍老的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斑白的两鬓连着又黑又长的胡须,霸气外显。
不是藏剑山庄的庄主金闪闪,还能是谁?
“你居然没死!”
阿萨辛睁大的双眼震撼无比,她记得金闪闪明明已经死在了房间里,被她用一根发簪捅穿了喉咙死的。
可金闪闪却又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笑容是那样的畅快。
“哈哈哈哈哈。”
金闪闪背着手笑道:“我猜你一定认真检查过我的尸体,确认我有没有死透,但你唯独漏了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哪一点?”
“你没有确认过,死的那具尸体,究竟是不是我!”
“什么?”
阿萨辛和白展菊都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言。
金闪闪笑得春风满面,得意道:
“替身,是个好东西,你们一定不知道,我为了找一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替身,究竟花了多大的代价,十年,整整十年!我请江湖上最好的易容术大师给他磨骨削面,又花了三年的时间,让他模仿我的一举一动,代替我出面,代替我做事,这三年里,我过得战战兢兢,连和自己的夫人都不敢同房睡觉!”
潘夫人听了,站起来大声道:“好啊你!你个杀千刀的,背着我做这种事情,害我守了三年的活寡!我打死你个混账王八蛋!”
她正要冲上去教训金闪闪,忽然就被阿萨辛扯了回来。
阿萨辛挟持了潘夫人,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对金闪闪放话威胁道:“金庄主,你宝贝夫人就在我手里,最好老实点,乖乖配合我们,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她的安全!”
金闪闪面不改色:“你动手吧,我就在这看着,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我金某人为了一个伟大宏愿,隐忍了半辈子,别说一个夫人,你就算把我亲生儿子杀了,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白展菊倒吸一口凉气:“好狠毒的男人!”随后娇羞一笑:“不过我喜欢。”
“呵,男人。”
阿萨辛望向金闪闪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厌恶,手中紧握的匕首慢慢的松开,对着被自己挟持的潘夫人道:“你看看你,眼光还真是独到,找了个这么没良心的丈夫。”
潘夫人凄凉一笑:“哈哈,谁让我命里犯贱呢?偏偏看上的就是他这股没良心的狠辣和气魄!”
金闪闪放下了一切顾虑,大步流星的朝三人走来,眼中杀意昂然:“既然你们下不了手,不如我帮你们一把如何?”
“且慢!”
就在此时,竹林深处,又有一个疾驰如飞的身影闯入了众人的视野。
只见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健步如飞的跑了过来,背上还背着一个白面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