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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此他就琢磨开了,虽然他只喜欢女人,但小东家这身娇体弱的样子,也不是不行,孟小溪心软又重情,若能将他拐上床,身契自不必说,肯定能帮他解了,而且这么多田产,少不得会分给他一些。
&esp;&esp;有了田产,再慢慢疏远他,然后娶个媳妇儿帮他传宗接代。
&esp;&esp;孟逢坡明面上没说,但赵信心里清楚,他早就眼馋他兄弟家这些地了,老东家过世时,他就以孟小溪年纪小为由,要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被孟老三阻止了没得逞。
&esp;&esp;别人都是没孩子才会过继,可他自己家已有三女一子,哪有再过继侄子的道理?
&esp;&esp;他婆娘又来哭诉自己家人多田少,连哄带念,让他租了二十亩良田去。
&esp;&esp;现在他跟孟香如好上了,若能把小东家这地哄骗到手,那势利眼的准岳父保不准也能高看他一眼,赞同他俩的婚事。
&esp;&esp;但等他出手了才知道,什么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他这边脸都要抽筋了,孟小溪却奇怪地问他道:“赵大哥,你可是生了眼疾?”
&esp;&esp;丝毫不像那些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姑娘小媳妇,赵信没生眼疾,只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esp;&esp;想言语挑逗,可他们不住一个院子里,那个李三又时时跟着,不好开口,直接上手更不行,那条大黄狗孟小溪走哪里带哪里,十分听话。
&esp;&esp;他的脚本就没事,演这一出也是为了博好感,在家就歇了一天,第二天便张罗着去收花生,小东家果然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神情,中午还给他们烧了肉。
&esp;&esp;李三虽说看着呆愣,对他这些小伎俩也心知肚明,但本着事不关己,自己也能占到点好处,也就只当看戏。
&esp;&esp;不管怎么说,他俩一块儿共事这么些年,一块儿欺瞒东家,捆绑得更深一些。
&esp;&esp;所以当赵信昨天见送饭时狗没跟着,听说村里母狗发情了,元宝这几天都在外面跑,他心中一喜,晚上便让李三第二天找个由头去做别的事情,他也痛痛快快应了下来。
&esp;&esp;那一片几十亩都是他们家的田,没有别人打扰,两边是玉米地,在这边挑逗一番,动动小手再合适不过了。
&esp;&esp;今天中午没有肉,是骨头汤,这对于赵信来说更为惊喜,给他一个人送饭,还专门熬了骨头汤,小东家这么关心他的脚踝,是不是对他有意?
&esp;&esp;吃完了饭,他便蠢蠢欲动起来。
&esp;&esp;孟小溪正收着碗,手突然被按住了,一抬头,赵信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眼尾挑起,满目深情道:“骨头汤很费时吧?少爷有心了,其实我都快好了,不信你看看。”
&esp;&esp;说着他把裤腿拽上去一些,露出了敷着膏药薄贴的脚踝。
&esp;&esp;孟小溪缩回手,略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哦,好!好了就行,是挺费时的,明天便不做了。”
&esp;&esp;“……”
&esp;&esp;赵信见人要走,一时情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急急忙忙道:“少、少爷!这儿没有别人……”
&esp;&esp;孟小溪一把甩开他的手,蹙起眉头,直呼他的名字:“赵信!你想干嘛?”
&esp;&esp;他脸色发白,因生气而瞪着他的双眼泛起一层水雾,细白的脖颈半隐在领口下面。
&esp;&esp;赵信心中一阵激荡,直接上前搂住了人,感慨道:“是我一直眼瞎!竟把外面的鱼目当作珍珠,却不知,真正的明珠就在我眼前!”
&esp;&esp;“你撒什么癔症!快走开!”
&esp;&esp;孟小溪一把推开他,连碗都不要了,只想赶快逃离这个疯子跟前。
&esp;&esp;可他哪里是对手,赵信又将人拽了回来,紧紧搂在怀里,情绪激动:“少爷!我是真心的!我不骗你,你不知道男子的妙处——”
&esp;&esp;孟小溪受制于他,又急又怕,大声呼救起来。
&esp;&esp;赵信腾出一只手,一把捂住他的嘴,眸子中逐渐升腾起一股戾气,本来今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