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esp;&esp;不过几日,玄德帝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玄德帝微微抬眼看了看景春深,只说出一句话:“斩草不除根,反惹一身腥。”
&esp;&esp;景春深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黄金面具,露出了里面极为英俊的面容,景春深笑了笑:“禀父皇,秦渊已经快脱离控制了,接下来,可需要……”
&esp;&esp;玄德帝摇了摇头:“老二,这外头的柳树长的极好,抚朕出去看看吧。”
&esp;&esp;景春深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玄德帝,刚将玄德帝扶起来,殿外突然风怒雨来,恰有掀屋决堤之势。
&esp;&esp;玄德帝停下脚步,看着那颗柳树在阴风怒号中无力摇动着,玄德帝深深叹了口气:“风云既变,祸乱将起。”
&esp;&esp;而此时,远在南城的宇文府内。
&esp;&esp;宇文明凝呆呆地坐在梳妆镜前,镜中的宇文明凝面色蜡黄,哪里还有此前去京都献舞时的半分精致。
&esp;&esp;嘎吱一声,房门被一个老婆子推开,老婆子大步踏进房内,不耐烦的开口催促道:“二小姐啊,夫人都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您就莫要再拖下去了,快些随老奴去罢!”
&esp;&esp;宇文明凝没有动身,她伸手拿过梳妆镜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梳理着发丝,宇文明凝有些虚弱的开口:“母亲是想让我去京都和二殿下完婚吧。”
&esp;&esp;老婆子暗自白了白眼,小声嘟囔道:“一个过继到夫人名下的小妮子能嫁给二殿下本就是天大的福分了,还在这里甩脸子给谁看呢。”
&esp;&esp;宇文明凝斜视着这老婆子,纵使面色肌黄却仍旧不失气场:“阮嬷嬷也屈尊来我这儿这么多回了,想必定是十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