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叙白眉头微挑,阿渊……明明该是最熟悉的叫唤怎么就那么陌生呢?如今就算有人在他身后叫起这个名字,他连头都不会回一下,毕竟秦渊这个称呼多少年没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了,他早就忘记被人叫起秦渊时该是何反应了。
&esp;&esp;秦叙白放下茶盏:“回陛下,臣一切都好。”
&esp;&esp;玄德帝看向秦叙白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似乎秦叙白还是过去的秦渊,玄德帝仍是他的景叔一样,从未改变。
&esp;&esp;玄德帝伸手想要抚摸一下秦叙白的脸庞,却再次被秦叙白向后侧身躲开了。
&esp;&esp;“许是有些时日未见了,阿渊怎的还与景叔生分了。”
&esp;&esp;秦叙白再度起身下跪:“臣秦叙白不敢攀附陛下,微臣永远是大靖的臣民,微愿为大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esp;&esp;玄德帝始终保持的得体的微笑:“地上凉,阿渊快起来罢。”
&esp;&esp;“微臣叩谢陛下。”秦叙白站了起来,却没有再坐到椅子上。
&esp;&esp;玄德帝算着时日,倒也差不多了:“阿渊看见殿外的柳树了吗?朕前些年在下面埋了几坛酒,今日难得你我叔侄相见,阿渊快去挖一谭来,朕今日定要与阿渊畅饮一番。”
&esp;&esp;“臣遵旨。”秦叙白转身后便皱起了眉,饶是从前他也从未与玄德帝亲厚过,更遑论是如今的秦叙白?
&esp;&esp;满朝文武何人不知陛下最忌讳的便是十六年前的凉地一战,那场大战变数太多了,凉地军马在一次落败后突然如同神助一般得到了骠骑大军驻扎区所有的布防位置,若说无人相助怕是鬼才信,不过好在骠骑大帅练兵有方,秦淮将军更是晓勇非凡,在意识到事情有误时立即整改了战略部署,不过是被人泄露了无用的布防图罢了,骠骑大军根本不可能就此被凉地压制,后来更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