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置。”
&esp;&esp;秦淮上前:“父帅此番,怕是难平将心。连阿渊都明白的道理,父帅岂会不知?”
&esp;&esp;秦轩转身看着秦淮:“上个月,你宇文叔叔送了封信来,说是探子来报,凉地布防在大靖边缘的人墙主动退了出去。”
&esp;&esp;秦淮瞪大双眸,按理来说,大靖今日这般繁盛,凉地绝不可能主动退防,这些年,凉地与大靖边境南城纠纷不断,一种叫做平衡的东西如今正岌岌可危,凉地突然来这么一手究竟是为何?反正,绝不是什么好事便对了。
&esp;&esp;南北城遥遥相距,若是凉地出了什么岔子,远在北城的骠骑大军若要支援定是少不了时间和精力,如此这般,大军内确实是不宜在此时与定北侯闹出任何离析了。
&esp;&esp;秦淮沉下声音:“父帅,凉地可是要动手了?”
&esp;&esp;“现在还说不准,不过离这一天,也过不了太久了。”
&esp;&esp;“对了,你弟弟在何处?”秦轩问道。
&esp;&esp;“阿渊回家读书识字去了,阿渊年纪虽小却也是有自己的傲气在的,父帅不必过分担忧阿渊的学业。”
&esp;&esp;秦轩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气的猛地一拍桌子:“我每日给他只布置一道课业!一道课业!他答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好吃好玩好喝好看……简直是他娘的牛头不对马嘴!狗屁不通!这叫我怎么不担忧?!这次说什么都不兴惯着他,我已经和国子监的李大学士打过招呼了,必须天天盯着这小子,一节课都不许睡不许逃!”
&esp;&esp;秦淮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很是无奈:“父帅这话得当面和阿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