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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公子,那前线要那边怎么办?”
&esp;&esp;林星谋思索片刻,道:“快了,大靖很快就会拨下去的。”
&esp;&esp;不多时,梅院便来了一位熟悉的人。
&esp;&esp;“我猜到你那什么秦星的名号是假的,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你是林星谋啊。”
&esp;&esp;林星谋带好面具,微笑道:“侍郎大人见笑了,还望大人莫要与我这等小人计较。”
&esp;&esp;易吹河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我不至于为这点儿事儿跟你计较,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esp;&esp;林星谋叹了口气道:“侍郎大人你也知道,我爹不过是个挂名尚书,我爹非要我来京都待着,我这来了也无事可做,到想去户部看看我爹从前办事儿的地方,谁成想竟是连门都进不去,真是叫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sp;&esp;易吹河蹙眉思索片刻:“这事儿好办,我带你进去!”
&esp;&esp;“这还是不劳烦大人了,我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林星谋推辞道:“进不进于我而言并无甚所谓,只是难免有些心寒罢了。”
&esp;&esp;易吹河怒道:“这还得了?!这个徐严,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esp;&esp;林星谋拱手道:“侍郎大人莫气,我今日请大人来是想请大人喝茶的,大人应当还没喝过泠尘行的茶吧。”
&esp;&esp;易吹河憋着一肚子火,哪里还管的上什么茶不茶的,他道:“改日吧,我先走了,你改日空了定要再喊我啊!”
&esp;&esp;易吹河说完便火急火燎的转身离去了,林星谋在原地喊道:“诶!侍郎大人!”
&esp;&esp;林星谋喊了两句便噤了声,他望着易吹河离去的方向淡淡笑了笑。
&esp;&esp;明明知道自己骗了却还这么“天真”的赴面,自己不过随便说了两句话却气成这样,这是真傻还是假傻?
&esp;&esp;林星谋并不在乎易吹河是真傻还是假傻,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易吹河绝对不会放着户部这么大的一个香饽饽不去啃上一口,就算是把自己当去闹腾的借口也好,林星谋巴不得这些人能让全京都知道林家回来了。
&esp;&esp;袁烨担忧道:“公子,您就不担心他这一闹让新贵注意到你吗?”
&esp;&esp;林星谋答非所问道:“你说易琛为何不愿归属于景春深?”
&esp;&esp;袁烨思索片刻道:“我虽不懂这些,但是朝堂应该是有规矩的,至少皇子的权利是不能盖过陛下去的,易琛若是也归了二殿下,那陛下应当是要起疑了。”
&esp;&esp;林星谋淡淡道:“算你说对了一半,户部的油水得有大靖的一半吧,谁不想要这个位置?可是只要有景春深在又有谁敢去查?易吹河肯来见我,不过是因为我是林星谋罢了,有了我这个由头,易吹河大可将徐严查个底朝天。不过平衡本身就是制衡,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就错在易琛没能早点向陛下表态,即便他没有站在景春深这边,陛下也不会把这个位置交给他的,不只是他,新贵之中没有人拿的到这个位置。”
&esp;&esp;袁烨想了许久,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如此一来,林星谋虽然走进了这些人视野里可同样也走进了陛下的视野里!
&esp;&esp;“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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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军饷疑云何处寻
&esp;&esp;半月后。
&esp;&esp;宣政殿内。
&esp;&esp;玄德帝看着送来的一沓一沓的奏折,不用看都知道,全是弹劾徐严的。
&esp;&esp;易琛站在下方拱手道:“陛下,徐严身为户部主管却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甚至扣押了边境军饷挪为私用,实在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臣恳请陛下严惩徐严!”
&esp;&esp;玄德帝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翻开来看了看,神色平静道:“爱卿之子查出户部这么大的空缺,实乃国之栋梁,爱卿献策为国分忧,辛苦了。”
&esp;&esp;易琛低下头,道:“此乃臣与吹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