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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sp;&esp;“听不懂?”林星谋继续平淡道:“我去没去过户部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拉你下马的人不是我啊,是你所信任的易吹河以及……景春深啊。”
&esp;&esp;徐严目光一凝,随即又恍若无事的继续瘫着,道:“信他们?一条装模作样的毒蛇,一条脑子有病的疯狗,我信他们做什么?”
&esp;&esp;林星谋缓缓俯下身,道:“我看过你的信息,你没有任何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可你还是这么做了,想来也是个会做生意的,不过生意得互利才有的赚啊,如今你都成了人人唾骂的阶下囚了,可他们呢?在你有用的时候就护着你,把你当做敛财的工具,如今你没用了便毫不犹豫的舍弃你,变成了他们赚足脸面的踏脚石,不可悲吗?景春深恨不得你立刻死在东厂甚至都不需要过刑部,至于易吹河,徐严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很期待和你见面啊,他有很多话想要问你。”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严笑了,笑得越来越肆虐:“谁在乎啊?!大家都是为了自己,封口这点规矩谁不明白?”
&esp;&esp;林星谋轻声道:“你还是没懂,徐严,易吹河应该已经告诉你了他跟景春深不是一条心的,叫你什么都别说只放心等他救你吧,不过徐严啊,你还记得暮泽吗?”
&esp;&esp;听到暮泽两字,徐严神色猛地一震:“你怎么会知道暮泽!你知道什么?!”
&esp;&esp;“我什么都知道啊。”林星谋笑的越来越阴森:“你说要是我告诉易吹河当年暮泽已经打算主动向陛下说明一切,但是被你强行带走交给了景春深,你猜猜,他会不会弄死你?也不对,他当是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
&esp;&esp;徐严封模般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景春深!是他要这么做的和我没有关系!”
&esp;&esp;“不是你?”林星谋嗤笑:“景春深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去这么做的吗?你告诉易吹河是景春深指使的他会信吗?徐严,景春深就是把你当作一条没有用了的狗罢了,不论生死,从始至终你的用处就只是替他景春深遮羞罢了。”
&esp;&esp;徐严双目冲血的死死盯着林星谋,随即却又彻底疯了般大笑出声:“我没人指使!我没人指使!!!”
&esp;&esp;林星谋讽刺道:“你真可悲。”
&esp;&esp;徐严凝视着林星谋,笑道:“林星谋啊林星谋,你确实是个意外之喜,不过你错了,不论是易吹河还是景春深,确实没人指使我。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不如去看看户部吧,那里有我送给你的一份大礼。”
&esp;&esp;不对!
&esp;&esp;林星谋心下大惊,徐严确实吞了百万军饷不错,那钱呢?钱去哪里了?!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严癫狂大笑:“都去死吧!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臭虫!一起死吧!全都去死吧!!!”
&esp;&esp;林星谋猛地上前掐住徐严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把军饷送给北狄了。”
&esp;&esp;“送?”徐严眼中充满疯狂的恨意:“我这么爱钱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送呢?林星谋,我是输了,景春深和易吹河也被你摆了一道,可你就真的赢了吗?大家都是槛花笼鹤 ,不过是为自己博一条出路罢了,你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东西在哪儿,如何?”
&esp;&esp;林星谋愤恨的盯着面前这个疯子,这些人,全他娘的都是疯子!
&esp;&esp;林星谋阴狠道:“你除了告诉我军饷在哪里你还有的选吗?这般笃定没人敢动你,易吹河和景春深也知道这事儿吧,想来他们的手段应该比我多多了,既然他们都不会杀你,那就让他们好好招待招待你,我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
&esp;&esp;言毕,林星谋起身就走,一眼都不再施舍给徐严。
&esp;&esp;“林星谋!你回来!!!”
&esp;&esp;林星谋对徐严的喊声充耳不闻,这么庞大数额的军饷放在哪里都太惹人眼了,他们都错了,军饷很有可能已经不是银子了,变成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要得了这么多钱?
&esp;&esp;有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