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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不骗你,你看我像在说谎吗?”
&esp;&esp;秦叙白轻轻吻了吻林星谋的眉心:“你那日在暯城的样子确实不像在骗我。”
&esp;&esp;“那你呢?”林星谋垂眼,暗自勾紧了秦叙白:“你好像什么都会……”
&esp;&esp;秦叙白抱着林星谋坐到了床榻上,他伸手一点一点抚平林星谋的眉心:“帅府在某方面的家教还是挺严的,只许有一个妻子,不可纳妾,不可情爱之上行为逾矩。我活了三十几年了,只有星星。”
&esp;&esp;林星谋反问道:“那你怎么会那么多?”
&esp;&esp;“星星不是看过我书房里的书吗?”秦叙白眼中似是装满了星辰:“星星若喜欢,我可以继续学。”
&esp;&esp;林星谋迅速反应过来那本《娇儿你轻声》,心间一阵一阵的发痒。
&esp;&esp;“不了……”
&esp;&esp;“真的不了吗?”秦叙白凑到林星谋耳边不怀好意道:“星星不喜欢吗?星星不是说只要是我给的都喜欢吗?星星骗我的吗?”
&esp;&esp;“我没骗你……够了,现在这样就够了……”
&esp;&esp;秦叙白悄悄从腰间拿出那根红绳:“星星记得它吗?我从星星怀里找到的。”
&esp;&esp;林星谋看着那根红绳一时间有些恍惚:“我在帅府捡的,和我梦里一模一样。”
&esp;&esp;“星星喜欢它吗?”
&esp;&esp;林星谋看着看着入了神,鬼使神差道:“喜欢。”
&esp;&esp;“既然星星喜欢……”
&esp;&esp;秦叙白将红绳穿过林星谋身下:“它我戴了很多年,没想到星星会这般喜欢,就连做梦也会梦到它,那就让星星再多喜欢一点吧。”
&esp;&esp;“啊!”林星谋猛地抓紧秦叙白:“叙哥……叙哥啊……”
&esp;&esp;“星星不是求我罚你吗?我同意了,那就继续吧。”
&esp;&esp;林星谋死死咬着牙,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esp;&esp;秦叙白温和哄道:“星星,站起来。”
&esp;&esp;“不行……我不行……啊啊啊!”
&esp;&esp;“星星行的,星星一定行的,来吧!站起来!”
&esp;&esp;林星谋撑着秦叙白,一点一点的让双腿受力缓缓站起身,可他每站高一分,秦叙白提着的红绳就会向上多两分,这会儿林星谋就会失了力被迫跌回了秦叙白身上,身下则是一阵一阵的难受。
&esp;&esp;林星谋眼眶泛起泪珠:“你这样……我起不来……”
&esp;&esp;秦叙白摩挲着红绳,声音里是致命的毒素:“一点一点来,星星今天要是起不来那就一直练,练到站的起来为止。”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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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岁月星辰瀚海阔
&esp;&esp;大靖四十三年,刑部易琛私屯兵马被捕入狱。
&esp;&esp;同年,易吹河叛逃京都。
&esp;&esp;次年,景春深卒于京都城外。
&esp;&esp;林星谋听到消息时震惊不已,易琛什么时候屯兵马了?易吹河又怎么叛逃京都了?他想起之前自己与易吹河说的话,突然心中涌上一阵不安。
&esp;&esp;旭日当空,秦叙白在身后拥紧了林星谋,两人就这么靠着依偎在一起晒着暖洋洋的日光。
&esp;&esp;秦叙白柔声道:“不怪你,易吹河叛逃是因为景春深在他面前把他爹肢解了,和星星没关系。”
&esp;&esp;“肢解?”林星谋呆住:“为什么?”
&esp;&esp;秦叙白安抚道:“易吹河和景春深他们两个人一直说不清楚什么关系,景春深的心思也不能按正常人来想,当年我回京都的时候见过暮泽最后一面,他是个很矛盾的人,但那些事他没参与我便没杀他,应该是景春深动的手。暮泽是景春深师兄,和易吹河也是世交,小时候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