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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人似乎不需要他的回答,掐住他脖子的灵力收的越来越紧,他呼吸急促,努力想挣脱束缚。
&esp;&esp;他不顾一切发出声响,想要引起顾白梨的注意。
&esp;&esp;眼前阵阵发黑,他绝望又不甘心,忽地听见逢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esp;&esp;“放开他。”
&esp;&esp;禁锢他的灵力骤然松开,他跪倒在地,狼狈地不停咳嗽。
&esp;&esp;仙尊停在他跟前,微微弯腰似想扶他起来,他避开仙尊伸来的手,自己撑着地站起身。
&esp;&esp;“可有受伤?”
&esp;&esp;他开不了嗓,仙尊替他解了禁言术,冷漠睨着来人:“向他道歉。”
&esp;&esp;“仙尊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疗伤这等重要事情,竟只让区区迷心修士替你护法。你也不怕受到打扰走火入魔。”
&esp;&esp;那人哼笑一声,将一样东西扔到桌上,发出刀剑碰撞的声响。
&esp;&esp;“仙尊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就住在云雾山脚的李家村。”
&esp;&esp;“向他道歉。”
&esp;&esp;那人慢慢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惊疑看着神色严肃的逢霜。
&esp;&esp;“本尊不说
&esp;&esp;来人的身份修为温枫良一概不知,他也知晓自己举动鲁莽可笑,但他实在抑制不住胸腔那股怒火。
&esp;&esp;最终那人看似认真地向他表示歉意,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从窗口跃出,消失在无边夜色中。
&esp;&esp;他被那人眼里暗含的杀意惊了一惊,冷静下来方觉后背冷汗湿了里衣。
&esp;&esp;仙尊在屏风后换了里衣,唤来小二抬走浴桶,靠在桌边支着额头,眼眸微合。
&esp;&esp;两人都不曾出声,小二敲了敲门,得到同意后将热气腾腾的菜肴摆上桌,蹑手蹑脚关上门下楼。
&esp;&esp;温枫良抿着嘴唇,透过薄薄白雾看着仙尊,他道:“仙尊,晚辈有一事想求您。”
&esp;&esp;浑身隐隐作痛,仙尊语气平和:“随之请讲。”
&esp;&esp;觑着仙尊脸色,温枫良慢慢把他所求之事说出来。
&esp;&esp;他求的很简单,想学点可以保命,可以让自己变强的本事。
&esp;&esp;之所以迟疑,是因为他是逢霜的妻子。
&esp;&esp;仙尊夫人和一群弟子混在一起,传出去有损仙尊名声。
&esp;&esp;逢霜抬起眼睫,打量温枫良片刻,没立即开口。
&esp;&esp;仙尊道:“不可。”
&esp;&esp;果然……
&esp;&esp;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温枫良心口依旧有说不出的苦涩。
&esp;&esp;他垂眸自嘲一笑,想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esp;&esp;“若仙尊怕我丢了您的面子,我可以掩了相貌改名换姓,从外门弟子做起,在宗内绝不会提起与您有关的半分事情。”
&esp;&esp;“我会很乖,很老实。”
&esp;&esp;“仙尊,求您允诺。”
&esp;&esp;仙尊看他几眼,问他原因,他没隐瞒,很坦诚道:“我不想再这么弱了。”
&esp;&esp;既然命运把他推到了高处,那他就不会允许自己做个没用的花瓶,在他人的保护下过一辈子。
&esp;&esp;而且他很清楚,逢霜不喜欢他,他和逢霜没有未来。
&esp;&esp;嬴绮他们现在护着他担心他,无非是他还没和逢霜分开。
&esp;&esp;等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他们说不定就成了点头之交。
&esp;&esp;不能把自己的命寄托在他人身上。
&esp;&esp;这个念头在他回门时就有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迫渡劫昏迷,近日连番发生的事情,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esp;&esp;清岳仙宗被誉为修真界第一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