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时,也是一个暴雨夜,他被噩梦吓醒,温枫良在窗边,听到动静转头看他,解释道:“窗户没关好。你把被子盖好,别受凉了。”
&esp;&esp;温枫良关完窗,没立刻过来,拿了件衣裳到屏风后头去换:“雨下的大,风也大,我衣裳湿了点,怕凉着你,干脆换一件。”
&esp;&esp;身上寒气散的差不多了温枫良才上榻,见他半睁着眼,习惯性把他搂怀里,掖了掖被子,确保透不进一丝寒风,笑着说:“困了就睡,等我做什么,我不会跑。”
&esp;&esp;他不答,只瞅着温枫良,温枫良很快明白原因:“又做噩梦了?”
&esp;&esp;温枫良像哄小孩儿入睡那般,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轻声道:“梦都是反的,放心吧,孩子不会有事。”
&esp;&esp;顿了顿,温枫良再出声时,嗓音愈发轻柔:“谁敢害这个孩子,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他。”
&esp;&esp;往日话语犹在耳边,声声句句皆无比清晰,可如今,想杀这孩子的人,却是温枫良本人。
&esp;&esp;逢霜关上门窗,脱了衣裳,抬腿迈入凉水中。
&esp;&esp;门外传来敲门声,逢霜闭上眼不做理会。那侍女端着汤药,走也不是,进也不是,正为难间,听到逢霜含着怒意的声音:“下去。”
&esp;&esp;她犹豫一瞬,把那碗药放在门口,退下了。
&esp;&esp;夜里果真下起了大雨,逢霜半靠在床头,夤夜无眠。
&esp;&esp;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esp;&esp;他不该那般对待温枫良,也不该在知道温枫良不喜欢他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想给温枫良生个孩子。
&esp;&esp;他被囚在魔界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见温枫良的次数屈指可数,温枫良大部分时间都扑在魔界事务上。
&esp;&esp;每隔五六日,温枫良会来找他做那种事,他疼的要命,求温枫良轻点,温枫良就咬着他耳朵含笑说,你以前不是主动要本座睡你吗,此时本座如你所愿,你又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