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把碗碟收到食盒中,放到小院门口,自有人来收走。
&esp;&esp;侍女敲了敲门,神秘兮兮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逢霜接过打开,是用油纸包的蜜饯。
&esp;&esp;侍女说他怕苦,这是她在来的路上买的,让逢霜尝尝,随后她绕过逢霜走进小厨房给逢霜熬药烧水。
&esp;&esp;今天她休沐,侍女扬了扬下巴,有些小得意,示意逢霜尝尝那蜜饯。
&esp;&esp;“很甜,”逢霜说,“谢谢。”
&esp;&esp;如今他修为被封,乾坤袋在温枫良手中,浑身上下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思来想去想到他曾得到的一本功法,好像是魔族的功法。
&esp;&esp;侍女是普通的魔族,出身卑微,天赋一般,灵力也低,逢霜很有耐心地教了她几个实用的小术法。
&esp;&esp;她在逢霜的指导下,磕磕绊绊施了个取暖的小术法。屋里有了暖意,她比逢霜还要高兴。
&esp;&esp;往后几天,侍女一有时间就跑来小院。她练习逢霜教她的术法,逢霜安静坐在桌边,提笔写着什么,偶尔看一看她,纠正她的小错误。
&esp;&esp;温枫良来的随心所欲,有时一连半月没影踪,有时夜夜宿在逢霜小院,每次来都会把逢霜折腾到险些起不了床。
&esp;&esp;逢霜跪在榻上,低垂着颈子,被温枫良扯着头发被迫抬起头。温枫良总喜欢凑到他耳边说话,湿热的呼吸扑在他耳上,让他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栗。
&esp;&esp;“你猜猜,本座今日看到谁了?”
&esp;&esp;逢霜咽下痛哼,默不作声。温枫良能这样问他,遇到的想必是他认识熟悉的人,昭戚,顾白梨,嬴绮,杜瑄枢,亦或是晏柳?
&esp;&esp;温枫良吻着他耳垂,笑吟吟说:“夕照峰的细琼花确实漂亮的紧。”
&esp;&esp;他没想到温枫良去了夕照峰,温枫良爱不释手抚摸他脊背,笑着说:“拂晖尊者貌美,性子也烈,只是一见到本座就要打要杀。”
&esp;&esp;逢霜怔住:“你对拂晖做了什么?”
&esp;&esp;温枫良满不在乎道:“是他自己要来找死,放心,本座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杀他。”
&esp;&esp;拂晖常年都在夕照峰,若无天大的要紧事决不会踏出夕照峰半步,听温枫良话里的意思,是拂晖主动去找温枫良。
&esp;&esp;这不是拂晖那性格能做出的事。
&esp;&esp;“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esp;&esp;温枫良把玩着逢霜柔软的发丝,稍一使劲逢霜就细细地颤,他满意极了,被拂晖激起的怒火渐渐消散。
&esp;&esp;他捂住逢霜的嘴,不想再听逢霜说一个字,直到他舒坦了,才松开手,边穿衣裳边看着逢霜一身狼狈痕迹。
&esp;&esp;“本座没杀他。”
&esp;&esp;温枫良明白逢霜定然会想办法打探发生的事,他也没打算瞒着逢霜,魔界几乎都传遍了,唯有逢霜被关在小院,一无所知。
&esp;&esp;侍女趁着送饭的时候,把她打听到的消息写在纸上,压在碗底。
&esp;&esp;纸上只有几个字,却让逢霜久久怔住。
&esp;&esp;——“尊上灭了玄鸿观。”
&esp;&esp;玄鸿观……
&esp;&esp;逢霜知道拂晖为何要找温枫良了。
&esp;&esp;拂晖在定居夕照峰之前,是玄鸿观前任掌教的亲传弟子。前任掌教对拂晖恩重如山,他自然不会在温枫良打上玄鸿观时袖手旁观。
&esp;&esp;怎么会,温枫良分明与杜瑄枢他们签订了协议。
&esp;&esp;到底出了什么事?
&esp;&esp;“知道了?”
&esp;&esp;温枫良出现在门口,视线从逢霜手上的纸挪到逢霜脸上。
&esp;&esp;逢霜茫然问道:“为什么?”
&esp;&esp;“不为什么,本座看他们不顺眼,就打了,”温枫良抿了口茶,笑了一声说,“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