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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两个性子都很冷淡的人,在秘境的一次次并肩作战中诞生友谊,成了好友。
&esp;&esp;他们见面次数不多,话也不是很多,往往是他沏一壶茶,两人简短叙几句寒温,便各自品茶,看晚霞赏美景。
&esp;&esp;茶凉,人走,也不约下次何时再见。
&esp;&esp;若是哪一年细琼花开的格外好,逢霜早晨一开门,就能看到一束还沾有晨露的细琼花放在他门口。
&esp;&esp;逢霜和温枫良成亲时,拂晖没来,但送了许多法器丹药当做贺礼。
&esp;&esp;细细算来,他和拂晖有三年未见了。
&esp;&esp;三年前那一别,竟成永诀。
&esp;&esp;逢霜叹了口气,小心把那片花瓣放好。
&esp;&esp;封印并不难找,顺着温枫良的魔气,沿着主峰往下走,经过一方莲池,再往前穿过一片梅林就到了。
&esp;&esp;月白色衣衫结完最后一道印,见那阵法发出亮眼白光,封印重新稳定下去,长长松了口气,转头看到向他走来的白衣仙尊,惊讶道:“师尊?您怎么来了?”
&esp;&esp;逢霜目光凝在封印上:“如何?”
&esp;&esp;顾白梨回答道:“暂时不会有事。”
&esp;&esp;“暂时?”
&esp;&esp;“阵眼的法器被盗,”顾白梨犹豫一下,将温枫良的话一字不漏告诉逢霜,经他一说,逢霜才注意到场中少了一人。
&esp;&esp;“他在何处?”
&esp;&esp;“刚走。”
&esp;&esp;逢霜能感应到温枫良的魔气,温枫良也能通过魔气确认他的位置。他刚到玄鸿观,温枫良就知道了。
&esp;&esp;加固阵法的封印还剩最后一点点,由谁来都行,温枫良教顾白梨怎样结阵,自己脚下一滑,溜了。
&esp;&esp;说是溜,实则隐藏了气息躲在暗处,目不转睛望着逢霜,又不敢看的太久,怕被逢霜发现。
&esp;&esp;逢霜嗯了声,没管温枫良,仔仔细细把封印检查了一遍。果真如顾白梨所言,这封印对他的灵力有反应。
&esp;&esp;“可有受伤?”
&esp;&esp;顾白梨摇摇头:“不曾。”
&esp;&esp;逢霜在此地布下结界和障眼法,道:“明日你随我去趟柳烟山。”
&esp;&esp;顾白梨迟疑:“可是您的身子……”
&esp;&esp;逢霜头也不回道:“无妨。”
&esp;&esp;“那安安她……”顾白梨是见过的,小姑娘有多黏他师尊。
&esp;&esp;“有昭戚和嬴绮在,能照顾好她,”逢霜转过身,对他满脸写着不赞同的徒弟说,“白梨,我必须要去。”
&esp;&esp;他没有关于玄鸿观和柳烟山封印的记忆,但他从封印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esp;&esp;冷冽的冰雪味道。
&esp;&esp;顾白梨劝不动他师尊,只得同意,又拐弯抹角问起温枫良的事。
&esp;&esp;他亲眼见到温枫良断了气,那日温枫良突然出声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esp;&esp;逢霜冷笑一声:“他是上古魔族血脉,哪那么轻易死,不过是想让我心软的苦肉计罢了。”
&esp;&esp;况且如温枫良所说,魔界尚未壮大,天道也不会让温枫良死。
&esp;&esp;那点程度的伤,顶多让温枫良痛上一痛。
&esp;&esp;“你与我说说,他用了什么办法稳住封印。”
&esp;&esp;顾白梨脸色古怪道:“好像是……心头血。”
&esp;&esp;他下山历练多年,各种封印见的不算少,头一回见用心头血充作阵眼法器的。
&esp;&esp;顾白梨说,他们到玄鸿观后就陷入白雾中,他不知何时和温枫良走散了。
&esp;&esp;是温枫良先找到的他。
&esp;&esp;魔界现任魔尊惨白着脸,递给他绳子另一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