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受过逢霜恩惠。
&esp;&esp;如此一来,逢霜就不会被重重叠叠的因果缠绕——这可是他不眠不休一整天,从法则里发现的漏洞。
&esp;&esp;御花园,温枫良批完折子,正在亭中赏花休息,那道少年清朗的声音又在他耳旁响起。
&esp;&esp;“你老婆又受伤啦,还吐血了。”
&esp;&esp;一开始,温枫良只觉得那声音莫名其妙,逢霜整日都待在他身边,能吃能睡能跑能跳,健健康康的一点病都没有,上个月还兴致勃勃表示想带兵打仗。
&esp;&esp;时日一长,次数一多,他再次听见少年嗓音时,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焦躁和担忧。
&esp;&esp;但他一往深处想,头就疼的要裂开似的。
&esp;&esp;“父皇,”锦衣玉袍的小姑娘跌跌撞撞跑来,奶声奶气可怜兮兮地跟他告状,说爹爹今日惩罚她了。
&esp;&esp;于是那点子疑惑又被他抛到脑后,他抱起小姑娘,捏了捏小姑娘脸颊,笑道:“肯定又是你偷吃糕点了。”
&esp;&esp;小姑娘比划着说:“我就吃了这一点点。”
&esp;&esp;小姑娘惹得温枫良笑出声来,他把小姑娘驾到脖子上,脱口而出道:“让父皇去问问,爹爹是不是又罚安安三日不能吃糕点了。”
&esp;&esp;安安……
&esp;&esp;话音刚落,温枫良就顿住了。
&esp;&esp;小姑娘叫温如容,小名长乐。
&esp;&esp;他怎么会叫长乐为安安?
&esp;&esp;安安,是谁?
&esp;&esp;脑海里隐约冒出个还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很白,爱哭,哭起来声音很大,隔三条街都能听见。
&esp;&esp;小姑娘好奇道:“父皇,安安是谁啊?爹爹是不是要给长乐生个弟弟?”
&esp;&esp;“不是弟弟,是妹妹。”
&esp;&esp;温枫良说完,又是一愣。
&esp;&esp;周围景物瞬间静止,一只麻雀扇动着翅膀停在空中,蝴蝶堪堪歇在花蕊,宫人们保持着行礼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