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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哎呦,这两位公子的上房还留着呢,不如……”鹤伯询问地看向白玦,白玦下意识看向云无渡,云无渡看着白玦,冷淡了点了点头:“就那间吧,能用白不用。”
&esp;&esp;“好,诸位坐着,我去收拾收拾。”鹤伯笑呵呵搁下花灯,先一步离开。
&esp;&esp;白玦晃荡着去看鹤伯的花灯,但仉端跳了起来,三步作一步走:“走走走,跟着小鸟,我倒要看看石破玉闹什么鬼!”
&esp;&esp;他们上了二楼,一开始并未看到石破玉,仉端本来打算一间间偷窥过去,结果没想到,拐了一个角,猛地撞见燕穆倚在门外,抱着剑看鞋尖。
&esp;&esp;仉端当即大喝一声:“呔!燕天岭!”
&esp;&esp;燕穆条件反射,拔剑出鞘,后知后觉发现是仉端,皱着眉把剑收起来:“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esp;&esp;“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石破玉呢?”仉端一边说,一边要去开门,“我们累死累活,你们来外边吃喝玩乐!”
&esp;&esp;燕穆皱着眉抓住他的手腕:“破玉在与亲人说事。”
&esp;&esp;“狗屁的亲人,他家早死绝了!”仉端甩了燕穆一脸,“他见了本殿下还要下跪磕头呢!”
&esp;&esp;“够了,仉天正你别太过分,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破玉,他对你不算差吧?每次见到你都规规矩矩行礼!”
&esp;&esp;“你算老几,燕天岭,我忍你老久了,你非要腆着脸站他那边是吧?呸,他占我木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站出来主持公道?你被他那小样迷得神魂颠倒了吧!”
&esp;&esp;“你——”燕穆素来说不过仉端,他每次都要被仉端骂到口不能言,只能气恼地说,“破玉什么时候占你的木材?”
&esp;&esp;“他是没占我的!但他占了仉璋的,占了他的就是占了我的!”
&esp;&esp;仉璋在仉端身后,惊讶地张开嘴,而后露出笑容来。他从来都没和仉端说起这些事,原来……他都知道啊。
&esp;&esp;燕穆看见仉璋在笑,便反驳道:“强词夺理!他也没说是破玉的错!”
&esp;&esp;仉端大声嚷嚷起来,他才不怕燕穆呢,因为功法的缘故,燕穆在稷山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仉端素来嚣张,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把撞开人,燕穆被他推了个趔趄,撞在房门上,“嘭”的一声,跌进房内。
&esp;&esp;房内桌边坐着石破玉和一个蒙着面纱的窈窕女子,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正泪眼婆娑,边上还垂手站着几个侍卫。
&esp;&esp;燕穆稳住身子,脸色铁青,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受到惊吓的石破玉和女子行礼抱歉:“对不住,燕某冒犯了,这就离开——”
&esp;&esp;“等等。”
&esp;&esp;仉端一步跨进房门,目露寒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石破玉和那名女子,语气倨傲冷酷:“见到本殿下还不行礼,你们这些奴才,全都该死!”
&esp;&esp;后边几个白面无须的侍卫“噗通”跪在地上,腰背伏得极低,战战兢兢道:“奴才拜见七殿下,十三殿下,殿下日安。”
&esp;&esp;“天正师兄,你这是做什么!”石破玉羞愤欲绝,满面通红,“你为什么羞辱我母亲的下人?”
&esp;&esp;“下人?莫说他们是下人,就连你们母子,也是我仉端的下人。”
&esp;&esp;仉端目光移到石破玉脸上,目光森冷如炬,他这傲慢的姿态稀罕,往日他跋扈归跋扈,人大抵还是能接地气的,今日如此反常,仉璋和云无渡等人忍不住朝他看去。
&esp;&esp;那名女子忍不住捂着心口,泫然欲泣,滚滚的泪珠脱框而出,眼尾带红,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也能看出容色绝佳,惹人怜爱。
&esp;&esp;仉端讥讽道:“石破玉,你不用给本殿下行礼吗?”
&esp;&esp;石破玉忍了片刻,还是起身:“不敢——”
&esp;&esp;他身子刚一起,那名女子摁住了他的手。
&esp;&esp; 红鸾石8
&esp;&esp;她缓缓抬头,用那